江河麵不改色,一路連停頓都沒有。
“什麼人?問出來了嗎?”
謝慕生眯起眼,盯著江河看了一會兒,才漫不經心地點頭,卻不願多說了。
正好兩人也到了祠堂門前,默契地收了話題,一同推開了這扇門。
祠堂的擺設很簡單,就像一個很正常、很常規的一個普普通通的祠堂。
唯一不同的是,上麵擺放的不是祖宗的牌位,而是用血玉製成的兩個魂牌。
那兩個魂牌沁出血一樣的光澤,安安靜靜的擺放在桌上。
沒有貢品,隻有一束香。
香?
江河皺了下眉。
這讓他聯想到了不好的東西。之前兩次副本的邪神都需要NPC的供奉和信仰。
這個副本中出現的香,是不是也代表了供奉和信仰呢?
又和邪神有關係?
麻煩了。
想到還有一個眼線周折,江河不由得皺了下眉。
如果還是邪神,那這東西不好解決,之後或許再也進不來這個域,直接毀掉是最保險的。
但有一堆拖油瓶和周折,毀掉副本的風險也是最大的。
見他遲遲不動,謝慕生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眼兩塊血紅的魂牌,不解地問:“怎麼了?”
“要找什麼?”
見江河不願說,謝慕生眸光轉了下,沒有追問。
“不知道,這個魂牌和這裏的感應最強。”
奇怪,魂牌應該和靈魂主人感應最強,怎麼會指引他們來到這裏?
想到西廂臥房下的密室,江河提醒:“密室。”
謝慕生很快懂了他的意思,開始地毯式搜索可能的機關。
這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除非……機關就在地麵上?
江河一塊一塊的踩下去。
哢噠--
有一塊底板微微下沉,發出機關的輪轉聲。
接著一大塊底板就向下打開,露出一個方方正正的口子。
兩人躲閃不及,直接掉了下去。
開口又悄然關閉,仿佛什麼也沒發生。
江河倒是沒怎麼摔疼,掉下來的一瞬間,謝慕生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他整個人摔在了謝慕生身上。
謝慕生悶哼一聲,反過來問江河有沒有事。
這底下的空間有些昏暗,摔下來時還帶起了不少沉積的灰塵。
江河咳了兩聲,揚起手,一束微弱的火光就亮了起來。
照出下方一段長長的階梯。
火苗晃了幾下,很快就熄滅了。
“這下麵的空氣不太對勁。”
江河又亮起一點光,朝著下方扔去,看著有著深不見底,卻又很快亮了一點微弱的藍。
兩人在周圍查看了一下,發現隻有這一條通道,對視一眼,向下走去。
“有點臭。”
謝慕生捂住鼻子,聲音有點悶,他皺著眉,一副不大開心的模樣。
兩人離得近,這點反應全都落在江河眼裏,見了這副模樣讓他覺得有趣,但見他臉色不好,也不好打趣,便拉了下他的袖子,轉移話題,輕聲問:“你知道那藍光是什麼嗎?”
謝慕生還真認真看了眼,隻覺得陌生,搖搖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