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丹藥,羅譯的情緒平穩了些,不過臉色還是很難看,一片死寂。
西南方有一個地下室,元嬰五人,化神四人,出竅一人。
別看她喊羅譯小夥子,其實他已經四百多歲,元嬰初期修為,隻是長的嫩點像二十一二的樣子。
靠他自己報仇,難。
“跟緊點。”
羅譯臉上帶上喜色,險些落下淚。
靈力打在陣眼上,下一刻,避難處的地板就成了擺設。夏鳴蟬帶著十二個小弟大張旗鼓的走進去。
“是你們?還帶回來一個……化神期?不錯不錯。”
十人眼神貪婪,恨不得立馬把麵前的女人撲倒分食。
“有一個詞叫色令智昏,我看啊,不僅能用在人身上,用在畜生身上也再合適不過。”
為首的出竅期修士渾濁的眼神冷得掉渣,“你膽敢罵我們是畜牲?哈哈哈,罵吧罵吧,你罵的越歡,掙紮的越厲害,我們就越興奮。”
眼神看著她身後的幾人,笑容邪惡,視線又流連在夏鳴蟬身上。
“就像剛剛的那個小娘們,不過,你肯定比她的滋味更好!”
“畜牲,我和你們拚了!”
夏鳴蟬伸手拉住他,不讚成地看著他,你一個元嬰期上去不是送死嗎?
“拿著它,出去。”
其他的人聽到夏鳴蟬發話,趕緊拉著他回到地麵,這才有時間看羅譯手裏的東西——定風珠。
這群雜碎活著就是禍害。
“小蟬,把我們倆放出去,我們也能幫忙。”
“好,你們對付那五個元嬰沒問題吧?”
“放心吧,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活。”
“別直接殺,留口氣。”
“……明白。”
五個男修圍住她,說道:“不自量力,要是你求饒的話……”
夏鳴蟬一道劍意斬過去,攻擊接踵而至,“死掉臨頭,還在做夢!”
幾人越打越是心驚。
“不可能的,我可是出竅期,你怎麼能打得過我?”
夏鳴蟬臉上的厭惡毫不掩飾,砍掉他們的手腳,再挑斷身上的筋脈,五個人就像爛泥一樣躺在地上,清晰地感知到鮮血流出,心脈偏偏還被她用靈力護著,就是想死也死不掉!
大師兄那邊也結束了,五個元嬰期沒比這五個人好多少,死狗一樣蜷縮在地。
外麵的人心情忐忑的等著結果,就怕夏鳴蟬不是對手,惹惱了那幫人再牽連到他們,不由得對羅譯心生意見。
現在隻能祈禱夏鳴蟬一個人能打得過他們,這一祈禱,他們更驚慌了,一打十?
大師兄出來的時候幾人,啊不,是十一個人在搶羅譯手裏的定風珠,不過,夏鳴蟬在上麵施了法,除了羅譯別人動不了。
羅譯眼神冰冷地看著這些同伴,從前的同伴,從今以後,他再也不需要同伴。
就像救命恩人一樣,猛獸向來獨往,隻有弱者才需要成群結伴。
“進來,其他的人趕緊走,不然小心爺爺的爪子。”
他們看見大師兄從裏麵出來,震驚了幾秒鍾,很確定剛才的避難所裏沒有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