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
秦父便讓人送來一套江容的衣服,兩人穿戴整齊,準備去用早飯。
走到門口時,秦衿衿似想到了什麼,拉住了江容。
“怎麼了?”江容不解的看向她。
“別動。”
江容聽話照做,隻見她一點點靠近,埋在他脖子處,不一會脖子上傳來刺痛,也不知道她在搗鼓什麼。
“嘶——”
“再忍一會,馬上就好了。”
很快,秦衿衿收手,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江容則一臉好奇的跑到銅鏡前,察看自己脖子。
原本白皙的脖子上,多了幾處紅痕,待周圍紅色消去,露出幾個深色的草莓印。
江容這才明白了妻主的用意。
兩人到場時,秦父眼尖的瞅到了江容衣領口沒擋住的印子,瞬間眉開眼笑,宛如一個著急抱孫女的老父親。
江容問了好,識趣的就要往隔壁一桌去,秦父出聲攔住了他:
“就坐衿衿旁邊吧。”
江容愣了一下,有些受寵若驚。
要知道這個世界男女地位懸殊,男子就算是成婚,也沒有資格和妻主坐同桌吃飯。
其他夫郎的見到此場景,紛紛向江容投來羨慕的目光。
裏麵也包含有蕭燁,他坐的位置剛好對著秦衿衿的方向,從進門開始目光從未從她身上離開過,她拉江容的小動作,再到江容脖子上的紅痕,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縱使內心酸澀,麵上也不敢顯露出來。
飯後。
秦衿衿站在院子裏,看著遠處出神。
今天天氣還算晴朗,大姐要去武館打工,秦衿衿便將赤焰借給了她,路上也方便些。
因著前幾日的大雨,土地濕潤,新房的修建又要暫緩幾日,好在係統給的時限是三個月,問題不大。
不知道酒樓的翻新做的怎麼樣了。
秦衿衿有些煩躁,心裏裝著一大堆事,都等著她去落實。
“在想什麼?妻主。”蕭燁不知何時悄然來到了她的身邊。
“酒樓的事。”秦衿衿歎了口氣。
她從前隻知道學習,從未有過經商經驗,酒樓的事情她自己經營不善。
“妻主,別一個人憋著,蕭燁也想為你做點什麼。”
蕭燁看著她這樣心裏也難受,妻主的改變他都看在眼裏,不知從何時起,他開始會刻意關注她了,有了期待。
秦衿衿搖了搖頭,抿著唇沒有說話,說出來也隻會多一個人煩惱。
蕭燁內心升出一股無力感,不知怎麼想的,他突然抱住了她。
“你、你這是怎麼啦?”秦衿衿被他這一抱嚇了一跳。
要知道蕭燁這麼沉默的一個人,連喜歡的東西都不主動爭取的。
“就想抱一下你。”蕭燁聲音悶悶的。
秦衿衿輕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慰道:“別不開心了,我一個人苦惱就行了,我不想把不好的情緒傳給你。”
蕭燁突然推開她,定定的看著她,眼裏閃過一絲執拗,“我想,我想你能給我說你的喜怒哀樂。”
“好,我答應你。”秦衿衿輕歎了口氣,真是拗不過他。
聽到妻主的親口回答,蕭燁麵上欣喜,甚至有些小激動,就像是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樣。
下午秦衿衿還是去了趟鎮上,越影的傷勢已經痊愈,它這幾天待在馬圈裏很是不安分,她剛好騎它去找找那個老人家。
想起那個神秘的老人家,秦矜矜心裏閃過一絲怪異,總覺得有些不簡單。
鎮上並不大,馬市就那一個地方,秦矜矜抱著碰碰運氣的心理,又去了買下越影的那個地方。
除了叫馬販和來往看馬的幾個客人,巡視一圈都沒有那個老人家的身影。
沒在嗎?
秦矜矜泄氣,打算去別處尋尋,路過一個拐角處,挨牆躺著一個裹著被子的乞丐,秦矜矜隻是隨意掃了一眼,繼續往前走。
沒走幾步,手上的牽繩突然拉不動了,秦矜矜疑惑的回頭看去。
“越影,你搞什麼?”
越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腦袋回扯著繩子,不讓她走。
秦矜矜搞不明情況,站在原地觀察了一會,發現它並不是掙紮著逃跑,似乎想向一個地方靠近。
周圍除了那個裹著被子,還看不清麵容的乞丐外,並無其他人。
難道......
秦矜矜好奇的鬆了了點繩子,果然......越影直接往那湊,用鼻子拱了拱那人的被子。
“老人家?”
秦矜矜試著叫了一聲,等了一分鍾也不見人有反應,越影拱了她幾下都沒等來回應。
一種不好的預感席上心頭。
秦矜矜小心翼翼的揭開被子,饒是她膽子再大,也差點被被子裏的景象嚇得驚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