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采石場大牢——
自從下午被關進牢房裏算算已經有3個多小時了,陰冷潮濕的地牢四麵都是牆,我環視了一下四周,放眼望去這個牢裏幾乎全是女的男人似乎並不多。
“公,少爺……我們現在怎麼辦。”米拉蘇提拽著我小聲抽泣道。
“別怕,沒事的。”我拍了拍米拉蘇提安慰道。隨即打量了一番四周,借著微弱的亮光才看清,現在這個地牢裏一共關了十來個人,也都是在采石場做工的奴隸,此刻牢房裏幾個女人擠在一塊大眼瞪小眼的,個個默不作聲,奇怪,這裏的奴隸怎麼全是女的?頓時一股疑雲籠罩心頭。
“你們是新來的嗎?”突然一個女聲說道,和我說話的是個坐在門口的姑娘:
“你們又是怎麼得罪唐納德老爺,被關進來的?”
“哦,他剛才想欺淩我的妹妹,被我一頓痛斥結果就被關進來了。”我隨口編了個理由道。
“那你們還真夠慘的。”那個女的歎了口氣道。“那個唐納德好色可是出了名的。”
“可是,他們把我們關在這裏到底想幹嗎?”我不禁疑惑道。
“你還不知道吧,他們是想把這些女奴通過地下市場秘密賣個好價錢把。”
“你是說再過幾天會被運往國外?”
“是啊,我聽說被賣的少女都非常淒慘,一概淪為別人的玩物,就連漂亮點的男孩也會淪為孌童。”
我不禁驚愕道:“堂堂聖城,法老腳下居然會有這種事?!”
“哎……法老哪裏管的了這裏呀,這裏上到祭祀院下到總督所有的官員都相互勾結欺滿,欺壓百姓的程度簡直令人發指。”
“喏,她的丈夫前幾天感染了瘟疫,也不知道被他們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說著褐色頭發的少女指著其中一個抹著眼淚的微胖婦女說道。看來這采石場背後的勢力十分強大不容小覷。水深的很呢。
就在這時,我注意到在牆角有個臥著的少女,看起來好像很不舒服。
“她怎麼了?”我看了看臥倒在角落裏,不停咳嗽的女孩。
“她叫蘇蘇,這幾天一直在咳嗽。前幾天她的母親被帶走了……是感染了瘟疫,可能蘇蘇也感染了……隻是如果被他們知道的話……哎……”
褐發少女沒再繼續說下去。但我已經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又繼續問道:
“那她這症狀都幾天了?”
“……已經2天了。”
兩天?我心裏一緊剛想上前查探,卻被一把拉住,隻見那女孩衝我搖搖頭,我知道她是好心怕我也被感染。這裏誰都害怕染上瘟疫,但我在現代打過疫苗並不會感染,見我執意如此少女不再阻攔,我徑自走到蘇蘇麵前蹲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驚覺她額頭燙的嚇人。
“怎麼那麼燙?”
“……我、我好難受。”那個女的喃喃的說道。
看來情況比預想的還要糟糕,這樣肯定不行,無論如何,這個時候都要想辦法采取措施。
“米拉蘇提從我的水壺裏弄點水來。”由於我之前做書吏總是隨身攜帶個小水壺在身上。
米拉蘇提點點頭,急忙從我隨身攜帶的水杯裏倒了點水,我將隨身攜帶的草藥搗碎,混進水杯,隨後扶起少女給她灌下,好不容易她的病情穩定了下來……我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夜深人靜,晚上我在一陣睡夢中就被鐵鏈聲驚醒,
“快出去——!!磨磨蹭蹭地幹什麼!?”
“不、不要我不去!!”我睜開迷蒙的眼睛,一抬眼就看到獄卒在那裏拽人,我立馬整個清醒過來,
“喂,你們這是幹什麼?大晚上的要帶人上哪裏?”我站起身大聲質問道。
隻見那獄卒衝我咧嘴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