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幾天我過的簡直苦不堪言,每天吃的比豬少,累得不要不要的!好在我有單獨的住宿。但這也不能一筆勾銷穆瓦塔爾對我的虐待,在我幼小心靈上留下的創傷,
他喵的!也不知道穆瓦塔爾怎麼想的,讓我混在一群男人中還真是奇奇怪怪。不行,我必須想想法子改變現狀。不然再過幾天,就算不被折騰死也要脫層皮…而更過分的是,穆瓦塔爾那家夥將我往紅獅營一丟,之後就再也不管不顧,好像沒我這麼個人一樣,我鬱悶!!
思來想去我決定還是要想個辦法才行。最好的辦法當然就是裝病了!
這天我借故肚子疼,躺在床上謊稱自己吃壞了肚子不舒服。卡修得知後立馬帶來一名軍醫替我看病。那名來給我看病的軍醫是個亞麻色頭發年輕男子,和這裏大多數剛毅硬朗的軍官不同,這個軍醫長得倒是頗為儒雅陰柔。
起初我說什麼也不肯看病,就怕萬一被拆穿,死活賴在床上裝瘋賣傻。隻說自己是老毛病複發,多睡兩天就沒事了。
誰知這卡修一個勁的在旁邊勸我,說什麼這個奧蘭多醫術精湛,是紅獅營的第一軍醫,讓我大可放心等。
就因為醫術精湛,我才不敢讓他看病啊,要是這事被揭穿我裝病,他們彙報到穆瓦塔爾那裏我準保會吃不了兜著走。我又不是嫌自己命太長了!我死命推脫著就是不肯配合。
誰知那軍醫卻不容分說的抬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又翻了翻我的眼皮,眼底劃過一抹興味。我心裏一驚,他不會是發現我是裝病吧!?
“奧蘭多,怎麼樣?”卡修出聲問道。我一聽,緊張的手心都要攥出汗了。
就在我心裏七上八下的時候,誰知那名叫奧蘭多的軍醫衝我淡淡一笑,對卡修煞有其事的說我隻是中暑,開點清熱解暑的藥劑,還說是這兩天訓練強度太大給累到的,讓卡修記得給我多休息,體力強度不可太大。
咦??他難道沒看出來?
我疑惑的看向一本正經的某個醫官,見我瞧他,美男醫官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溫和地說道:
“小丫頭,我再給你開點酸棗湯吃,對解暑有好處。”
汗,我怎麼覺得他是故意幫我來著??難道是我的錯覺……?
見我發呆,卡修擔憂的問道:“蒂雅,你還有哪裏不舒服?”
“額,我還是覺得頭有點暈暈的……”
我故作虛弱的扶著額頭,演戲演全套,我倒要看看這個奧蘭多是不是真的會順著我的劇本走?
“我看她又是胸悶,又是氣短的。真的隻是中暑嗎,不會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吧?”卡修一臉認真的問奧蘭多。
我一聽,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喵的,你才得了不治之症,心裏憤憤的怒罵道。
“這是正常現象,再躺一會就好了。”
奧蘭多似乎看穿了我的心裏活動又接著道:“我看這幾天你就在床上靜養,我會和上將大人說明的。”
哈哈,太太太好啦。這個奧蘭多真是深得我心啊,嘿嘿。有他打掩護那可就方便多了,我這個奧蘭多真是越看越順眼呐!
“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再叫我。”
奧蘭多最後溫和的衝我笑了笑,又囑咐了我一番注意事項,這才離開了軍帳。
之後卡修又讓人忙不迭的去給我熬藥了。奧蘭多給我開的藥汁,其實就是類似酸梅湯的飲料。
“你不走?”我看了看旁邊的卡修,疑惑地問道。
“我得留下來照顧你這個病人。”
“不用不用,人家奧蘭多軍醫都走了,你也快走吧。”我急忙催促道。
“好吧,那我改天來看你。”
直到卡修離開後,我的一顆心才最終放回了肚子裏,隨手塞了一粒酸棗,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想著接下來的計劃。
雖說現在暫時躲過一劫,我還是得想個長治久安的辦法才行,我打算趁著這幾天,規劃一下軍中的職業生涯。
在精心“修養”了幾天後,我恢複的也差不多了,於是我決定先發製人,找那個中年大叔談談。
這天在一個豔陽高照的午後,我去了上將大人的營帳。剛走到裏麵,恰巧布魯和卡修他們都在,似乎正在和蒙托大叔商討邊境軍事,見到我幾人停止了談話聲。
“蒂雅,怎麼樣身體好點了嗎?”蒙托大人看到我關心看向我問道。
“好多了,多謝上將大人關心。”我可客客氣氣的說道,
“對了大人,我剛才聽你們在討論最近的軍事訓練?”
“是啊,最近邊境又不太平了,這不是要打仗了嗎。”蒙托歎了口氣說道。
“說到這個打仗,我正好有點想法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說說?”
“哦?什麼想法說說看。”蒙托不愧是上將,性格幹脆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