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從來(1 / 2)

來到這片霧蒙蒙的山的第二天,我遇到了一個小孩。

在此之前的昨天晚上我靠著在末世鍛煉來的冰係異能用樹枝殺掉了一個怪物,並且受了一些不輕不重的傷。

那是一個吃人的怪物,從留存的碎衣布料來看應該是女人,可能是“我”的姐姐或者母親,也可能隻是個陌生人。

但是我毫無記憶,也許是潛意識裏的不想想起。

“喲西喲西,沒事了沒事了。”

那個小孩抱住了我,並且拍了拍我剛被怪物的血淋過的頭,雖然怪物死了之後血就化為灰燼飛了,但是我總覺得有點什麼奇怪的味道。

他的發色很奇特,用我國的顏色大全來講的話,大概叫做淺色十樣錦吧,好像還亮一點?

眼睛的顏色也很奇特,是銀色還是灰色還是叫做霧霾藍?

啊,不知道,反正很好看,他是一個溫暖的人,但是看上去好像也沒有比我現在大上多少。

從語言上來看,我似乎是到了那個比我國小上很多並且操作要迷惑上很多的那個國家。

但是我並沒有學過這個國家的語言,隻在末世到來後遇到過這個國家的人,稍稍聽得懂一些已經是極限了。

他告訴我他叫做“sabito”寫做“錆兔”,帶著我上了山,見了一個戴著很醜的麵具的人,雖然我不是很怕,後來我知道了這個叫做天狗麵具。

帶著麵具的人摸了摸我的小臂,似乎在確認我的年紀,畢竟我國也有摸骨測齡一說嘛。

他似乎是確認了我的年齡,和錆兔說了一些話,又叫來了一個黑頭發湖綠色眼瞳的女孩子帶我去洗漱上藥。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才勉勉強強辨認了他們的名字和對應的讀音,但依然不能開口說話。

一是喉嚨痛,二是真的不太聽得懂。

鱗瀧先生以為我是受到了驚嚇,過幾天就會好了。

湖綠色眼睛的女孩這幾天一直在照顧我,但我還是沒有學會他們的語言,隻好一直在他們視線可及的地方,以免再次出現上個廁所就要到處找我的情況。

錆兔和女孩以及其他的一些大大小小的孩子每天都會接受鱗瀧先生的訓練,估計是什麼劍道傳承之類的,因為他們管那叫“ken”,和劍的發音相似。

雖然我在我看來隻在一側開刃的是刀,但在他們國家似乎刀和劍沒有什麼區別。

我在身體恢複到能夠跑跳的時候,就開始幫著鱗瀧先生做些雜事,有的時候會從山上找些山珍做些吃的。

我國的烹飪方式和這邊還是有些差別的,不知道他們吃不吃得慣,不過每個人每次都會很給我麵子吃的一幹二淨,並且誇讚好吃。

我的冰係異能受到了限製,但鱗瀧先生似乎有特殊的呼吸方式,這種呼吸方式可以輔助我修煉一些異能,但僅限微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