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我都在想,人活這一輩子有多少理想可以實現,有多少夢想能夠實現。
這個問題我曾經反複思考了好久,直到有一天我見到了曾經的校友,曾經的好友以及曾經靠緣分有過幾天相處的那些夥伴們。我才真的發現,理想這個詞,說出來太輕飄飄了,做起來卻是沉甸甸。
就好像周凱,曾經一心撲到了科研上,立誌要做學術上的泰鬥,要發掘更有深度和更有廣度的法學難題。但後來,他並沒有實現這方麵的誌向,反而是成為了一名律師。
我問他可曾因此後悔過,沒有繼續鑽研下去。他笑了笑,說“人生在世,很多時候也不必苛求太多,能夠處理好身邊事就已經很厲害了。”
我聽了,信了,因為我看到了他的行動。
農民工大喊大鬧,又是要信訪,又是要堵截政府辦公樓,更有甚的登樓頂,企圖以生命的代價來維護和實現自己的權益。
艱難困苦的大有人在,法律援助也不乏有人去幹,義務上的事誰也說不好,誰也說不清。不是說你貧窮就沒了底氣,貧窮就隻能任人魚肉。
壞人要繩之以法,好人要縱想太平,這些都需要一個人,一個有著公正心的人去操勞,去思考。
周凱就是為了這些放棄了原本的夢想、理想。
他總說,不能為生民立命,就不能廣開太平。他自己力量有限,但以螻蟻之力撼動大樹又並非不可能。
再說說劉琦,與男友結婚後,找了份工作,既穩定妥當,又開心自在。
她也不在向我抱怨男友的不足,一味地欣賞男友的各種本領。他們兩個人的愛情之路走的不算崎嶇,反倒有滋有味的。
還有當時公司老板還有小美,我原來竟不知這一切都是個騙局。什麼隻有女的職員,什麼小美遇事故怎樣。其實這一切都是一場玩笑。
小美是喝了酒,有些中毒,加上她是過敏體質,她怕別人看到她醜的一麵,所以逃開了。雖然隨身攜帶了藥品,消除了紅腫潰爛,但是她又一次因為藥品過量而暈倒。
她的過失,她得好麵子,差點讓自己遭遇不測,好在及時送到醫院,聽說在ICU躺了一周才醒過來。
至於老板,那更是意外之事,她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沒告訴我們,隻為引起我們的遐想。其他同事或多或少,知道的不知道的,其實於我而言已沒有了意義。
現在的我,在劉琦兩人結婚不久也結婚了,對象是周凱。從校園到婚禮得過程,我們兩個走的不算艱辛。
我們看過很多人,也經曆了很多事,考慮過很多未來的事情。
再然後,我們有了自己可愛的寶寶,從開始欣喜的討論寶寶像爸爸多一點還是像媽媽多一點,到後邊的,還是先叫爸爸吧。
我們也從未在育兒問題上有過爭論。他從不讓我過多操心孩子,他覺得我需要休息,他天天念念的是希望我們一家彼此都健康快樂。
至今都記得產房外,他顫抖著簽字的手還有時不時試探我的呼吸時的局促。
我想,這大概就是情,這大概就是愛,這大概就是生活。
總之,謝謝你帶給我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