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你是宋枝枝…你來索命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是我父母殺的…冤有頭債有主”
“宋枝枝…殺你的是我父母,虐待你的也是他們,你不要盯著我啊!”
“宋枝枝…我不想害你父母的…可是…我與裴郎是真心相愛的…”
“都怪你父母…不怪我…不能怪我…宋枝枝!你不能怪我!”
看著被我兩句話陷入瘋癲模樣的宋枝枝,我並未感覺到一絲心軟,相反聽著她的字字句句,我倒覺得隻是帶她回南朝末年認罪未免太過便宜。
“不是我…不是我…”
“宋枝枝…我給你燒錢…求你不要來殺我…宋枝枝…我…錯了…我給你磕頭”
“哈哈哈…宋枝枝…你以為你能嚇到我麼?宋枝枝你有什麼手段就使啊?!”
“哈哈哈哈!宋枝枝能耐你就殺了我!你一個孤魂野鬼又能奈我何!?”
“不要…不要…不要殺我啊!”
圍觀眾人看著宋枝枝瘋言瘋語的模樣,先前還在做牆頭草的他們,卻瞬間聖母心起來。
“陳小姐,要不還是算了吧”
“陳小姐,雖然宋枝枝她得罪了您,但是她如今已經瘋了,您大發慈悲就放過她吧…”
“是啊,陳小姐,您總不會掉價和一個瘋子計較吧”
“陳小姐其實宋枝枝她也沒有犯很大的錯啊,您真的沒必要和她計較的”
周圍道德綁架的話語,如同狂風陣陣般刮向我耳畔,刹那間又從陣風突化為無數劍刃似要刮穿我不識好歹的模樣。
可惜偏偏我這人最缺的就是同情心,對於群眾的言語攻擊我隻是淺眯雙眸抬手朝宋枝枝打去,並隨著巴掌落下聲平靜說道。
“她瘋了,就等於罪消,是麼?”
“那我不妨問你們一個問題”
“有一個連環殺人案的凶手,年滿70歲的他是一家包子鋪老板,他在宣判死刑前突發意外“失憶”了拒不承認自己的罪行”
“經采訪街坊鄰居,上至80歲老人,下至5歲孩童皆稱他為大善人大好人”
“經資料查詢,這個人曾為貧困山區捐款過畢生心血,經營包子鋪的錢也全都是用於做公益慈善”
“同時這個人他還曾在醫院做過精神檢查,是被確認有人格分裂症且無兒女的獨居老人”
“那麼我請問一下,這個人還要判死刑麼?”
周圍看熱鬧的人群似乎並沒有想到,他們準備道德綁架的人,非但不向他們低頭還轉而問他們問題?
一時間發愣住的他們有些不知所措,先前還振振有詞的他們頓時啞口無言。
這問題和殺了人在道歉有什麼區別?
在場的眾人當然知道答案應該怎麼答,但偏偏趕上他們道德綁架我這個事情時,這就顯得很是尷尬。
在場的人大多都是人精,在明知道如何答都是錯的時自然選擇閉口不談。
而我這人卻向來睚眥必報,放著好好的機會又怎麼可能不用呢?
“這樣,正好無聊打一把辯論賽吧”
“占判死刑的呢分為a隊,占無罪的分為b隊,你們兩隊辯論,贏得一方我陳家投個價值10億利潤項目給全隊一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