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笑著誇獎道:“還是你厲害啊!”
久別勝新婚,夫妻二人說起話來沒完沒了。
第二天早上,張長風醒來,發現劉氏躺在被窩裏哼哼唧唧地。
張長風關切的問道:“怎麼了?”
“好像發燒了,”劉氏有氣無力地說道,“身體還有些發冷。”
“莫非昨晚受涼了,我摸摸,哎呀,好燙,你別動,我去請郎中來。”張長風急切地說道。
不一會,張長風就把郎中請回來了,郎中為劉氏號完脈,喜笑顏開地對張長風說:“恭喜恭喜!”
張長風一臉官司,不解地問道:“我喜從何來?”
郎中說道:“夫人已經有喜差不多三個月了,這不是喜事,難道還是禍事不成!”
張長風心想:“這難道不是禍事嗎?我昨天晚上剛回來,肚子裏一晚上就長出來了一個三個月的孩子!”
張長風不好發作,於是就賞了幾個錢,打發郎中走了。
劉氏知道事情敗露,嚇得躲在被窩裏瑟瑟發抖。
“說!誰的孩子!”張長風把隨身攜帶的匕首往桌子上一插,氣憤地喊道。
劉氏隻是低頭哭泣,張長風氣壞了,拿起刀子走到她跟前,說道:“快說,不說就殺了你!”
劉氏眼珠一轉,說道:“是秦海,三個月前,他喝醉了酒,趁你不在家,強暴了我,我一個弱女子,也反抗不了。好不容易等你回到了家,我也不敢對你說。嗚嗚嗚……你要為我做主啊!”
“秦海在哪!”這時候,張長風已經氣的五官變形了,麵目猙獰。
“他在街市上為人寫信呢!”劉氏說道。
張長風聽後,拿起刀子就往外走。
秦海正在替人代寫書信,沒想到禍事已經來臨,被張長風連戳了好幾刀,立刻斃命,周圍的人都看傻了。
張長風見秦海的鮮血染紅了白紙,發熱的腦袋漸漸清醒過來,開始變得害怕起來,從突然憤怒到突然害怕,讓張長風的心髒受到了極大的損害。隻見他捂住胸口,也倒在了地上,有膽大的人過去查看,發現他已經沒有了呼吸。
按照現在的說法,應該是突發腦血管疾病了吧。
縣衙來人了,詢問起原因來,誰也不知道殺人的原因,於是這件案子就無從下手查了。
聽到這個消息最高興的莫過於劉氏和範小六了,他們心想,終於有機會可以做長久夫妻了。
話說秦海和張長風幾乎是同時死在大街上,當時兩個人的魂魄都脫離了肉體,各自站在原地,呆呆地看著各自的屍體。
張長風對秦海說:“要不是你強暴我的老婆,我也不至於一時衝動,拿刀殺了你,這下可好,把自己也害了。”
秦海叫起冤屈來:“我強暴劉氏?你相信嗎?”
張長風生氣地說:“我當然相信,這是劉氏親口說的。我在外做生意,家裏就你兩個人,她都懷孕了,不是你幹的還有誰?”
秦海冷笑說:“懷孕?我讓你老婆懷孕,事到如今,我也顧不得臉麵了,張大哥,你過來看吧。”
張長風一臉疑惑地走向秦海,這時候,秦海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麵向著他。
“你是……”張長風驚訝地說道。
“沒錯,我是個太監,我是從宮裏出來的,你想我一個太監怎麼能讓你老婆懷孕呢?”秦海冷冷地說。
“哎呀,上當了!”張長風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毒婦,看我怎麼報複她。”
“你報複他去吧,我就先去地府報道去了,這輩子活著也沒啥意思了,但願下輩子成為一個有根的人。”說罷,秦海就飄走了。
張長風怨氣如此之重,當然不肯離去,於是回到家中,看看到底是誰給自己戴的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