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槍，是陸坤的人開的。
陳可馨語氣明顯弱了點，否認道：“沒有。有人拿東西互丟，別人以為是開槍。”
就有警員在別墅外麵走動，檢查地麵。
過了幾分鍾。
隻聽另一個警員問道：“有沒有看到子彈？”
原先到處查看的警員說道：“沒有。”
估摸附近的村民以為有人開了很多槍。
冰珠打在車身上，乒乒乓乓的。
又有混混慘叫。
單聽聲音，確實挺像槍聲。
警員又問陳可馨：“打架的人在哪裏？”
陳可馨說道：“我也不知道。”
房子是陳可馨的。
當然，打架的人也確實有可能隻是碰巧在別墅附近開戰。
警員繼續問道：“你不認識打架的人？”
陳可馨說道：“不認識。他們是外麵來的。”
說了一個謊，就要用一千個謊言來圓。
她也擔心警員單獨帶走楊大魯。
剩下她們三個女生在別墅裏，一旦陸坤殺過來。
她們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警員說道：“你有沒有聽見槍聲？”
陳可馨說道：“不是槍聲，隻是很像槍聲。”
當冰珠攻擊混混時，她也聽見類似槍聲的砰砰聲。
若非了解楊大魯，她也會以為是有人開槍。
警員不死心，又問道：“那些打架的人，有沒有本村的人？”
陸坤帶來的兩三百人，有沒有東風村的村痞。
陳可馨不清楚。
但打架的人之中，有一個人，她是認識的。
那個人就是楊大魯。
她佯裝想了想，說道：“不知道。我都不敢看。”
後麵一句是實話。
在楊大魯跟陸坤一夥火並時，她躲在房間裏。
其實她想伸頭到窗口，看一看外麵的情況。
又擔心會被流彈擊中。
隻好瑟縮在牆角裏，用耳聽事情的發展。
直到陸坤一夥開車走遠了。
她才敢站在窗戶往外看。
警員接著問道：“那些人為了什麼打架？”
場麵挺大的。
兩三百混混，熙熙攘攘的殺過來。
又是開著車子來，還有鉤機。
動靜大得要死。
若非為了利益，誰會做這種大動幹戈的事？
村子跟村子之間的打架，也能達到那種場麵。
有時候為了爭某種利益，兩個村子也會打起來。
在鄉下，這種事比較常見。
比如說，有個別山頭的歸屬問題。
這個村子說山頭是他們的。
那個村子說山頭是他們的。
兩個村子爭不下，就動粗了。
若是光禿禿的山頭，也沒什麼人爭搶。
一般的山頭，都種了很多經濟作物，能賣錢的。
鳥為食亡，人為財死。
在陳可馨和警員對話時。
張天愛悄悄的溜出了房間，來到楊大魯的身後。
楊大魯正要問她。
她把食指放到嘴邊，讓他別出聲。
夜晚周圍很安靜。
很低的話聲都能傳出老遠。
楊大魯點了點頭。
張天愛就伸手拉住楊大魯的手，指了指她的房間。
不待楊大魯答應，她就牽著他回房。
楊大魯就跟著張天愛回房。
反正晚上要讓張天愛采補回去，拖延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