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記
話說大祺曾有一位國師,驚才豔絕。所卜之卦,從無遺漏。所算之事,皆有所得。這樣一位奇人卻是貪心不足,終被褀國皇帝斬於午門。無人知其麵目,隻道其惡麵獠牙,善妒成性。
……
TB酒吧
鼓點強烈,人聲喧鬧。昏暗的燈光照射在酒吧裏,迷離著舞池裏狂亂舞動的人們。除去白日裏種種生活的壓力,人們盡情釋放自己。在這裏,似乎沒有了什麼煩惱與憂愁,隻有這花紅酒綠之間的推杯換盞和釋放宣泄。
包間,隔去了外麵的嘈雜。隻留下沉悶的聲音遊蕩在房間裏。“林洵,你小子可以啊!最年輕新人獎,這可是多少流量明星花不少錢也要買到的。可是便宜你小子了。”
包間裏,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嘴裏叼著煙的男人,正悠閑的吐了口氣,旁邊坐著幾個衣著暴露的女人趴伏在他的胸口上,男人隨即拿著手裏的酒輕輕地碰了一下麵前那人的酒杯,“嗒”的一聲,惹得人心慌。
“您抬舉我了。我就是運氣好而已。”林洵把酒杯放到一旁,臉上掛著淡定的微笑,“抱歉,我這兩天不舒服,戒酒。”
“怎麼,嫌我的酒不好喝?”那人拿著酒杯在桌角上磕了磕,然後把酒倒進了桌子上的煙灰缸,“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林洵,我看上你了。要不要跟我?”
終於還是來了,一天天的都什麼事兒啊,煩死了,林洵心想。
麵上沒有顯出一絲痕跡,抬手理了理額前的碎發,歎了口氣,看著麵前人勢在必得的模樣,實在是讓人惡心,重新掛起營業式的微笑,“我去趟洗手間。”
“想跑?”老總看著他,伸手握住林洵的喃喃道,“真細,真白啊。寶貝兒跟了我吧。”
“怎麼會呢?”林洵那一瞬間真的想要弄死麵前的這個“嘔吐”物。用力抽回手之後,起身打開門,離開了包間。
……
暗室內
“趙旭南……嗬……”謝杞被懸空架在受刑架上,手腕腳腕的纏繞的黑色鐵鏈深深地箍進了肉裏,他麻木的看著麵前拿著匕首的男人,明媚的眼眸裏除去了以前的明亮,隻剩下一片死寂與嘲諷。“非玉,你、你莫怪朕,天下……天下哪個帝王不怕功高震主。朕隻是……做了帝王該做的事。”趙旭南聲音顫抖,握著匕首的手緊了緊。低頭看了看身上明晃晃的龍袍,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非玉你身為這大祺的國師,貪心不足,妄圖篡位,該當死罪。朕親自送你上路,去了這兒時同窗之誼。”
即使已經心冷,聽到這兒窒息感還是湧了上來。
他看著眼前的君王,已經充血的眼睛緊緊盯著他,似乎是想要確認著什麼,但最終歸於平靜,大聲道:“那罪臣...便謝過陛下之恩!萬望陛下千!秋!萬!代!”
死寂的眼睛緩緩閉了起來,謝過你不將我斬首示眾之恩……
……
“我CNMD,老子不弄死你,我就不姓林。掙倆錢,真當自己是皇帝啦?”林洵一邊開著跑車,一邊罵著那隻狂妄自大的“豬”,“幹啥呢?幹啥呢?後宮選妃啊。沒那皇帝命,偏有皇帝病。”
等開車回到自己的“秘密基地”,林洵下車伸了個腰,把在路上買的炸雞拌飯拿了下來。酒吧光喝酒了,沒餓死他。打開門之後,卻發現客廳的燈還亮著,不由有些疑惑,不應該呀?阿姨這個點應該不在?忘關燈了?不對,可能是有小偷!或者私生飯!
林洵瞬間警惕起來,輕聲溜到廚房之後 抄起菜刀就往臥室走去。悄聲來到臥室門口,林洵慢慢轉動把手,帥氣的臉上滿是嚴肅緊張。快步閃進屋裏,一把打開了燈。
眼前的一幕,讓他忘記了手裏還拿著刀。“哐當”一聲掉落在地,差點砍到自己的腳。
隻見他溫暖軟乎的床上躺著一個穿著(zhuo)灰撲撲的人,床單上麵全是血跡。再配著一動不動的身體,整個一凶殺案現場。
林洵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靠近床邊,才發現那人穿著的是古代的囚衣,上麵還掛著大片殷紅的血跡。
這年頭演戲的能隨便進別人家了?那個導演組這麼有病?
再一看臉,謔!漂亮!,第二印象,嘿!男的!
伸手推了推床上的人沒有動靜。所以……自己是要先報警還是先打救護車?
正想著,床上的人突然抽搐了起來,嘴角溢出了一股鮮血,順著臉頰,殷進了床單。好嘛,他知道了,打救護車!(ノಥ益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