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芸煙當然是假裝暈倒的。
所以在醫師剛剛趕到時,葉芸煙就一臉虛弱的睜開了眼睛。
“寶兒,寶兒你醒了,沒事吧,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
夏夫人守在葉芸煙的身邊,看見她睜眼,緊張、擔心的情緒立馬得到了一些緩解。
葉芸煙微微坐起身子,虛弱的咳嗽了兩聲,“咳咳。”
夏夫人在一旁立馬將手搭在她的背上,給她順氣。
“乖寶兒,雖然你現在醒了,但是我們還是讓醫師看看好不好?”
葉芸煙沒有回夏夫人的話,她隻是喃喃道徐奶娘和玉萍呢?
葉芸煙這副失魂落魄又柔柔弱弱的樣子,一瞬間就獲得了在場所有人的憐愛。
夏夫人眼裏隻有受刺激暈倒的寶,早就把這兩個人忘到九霄芸外了。
這會兒聽到葉芸煙提及兩人,憤怒的情緒立馬衝上了她的心頭。
“那兩個吃裏扒外的狗東西呢!”
仆人們立馬讓出一個大空缺,漏出被遮擋的玉平母女。
徐奶娘像一頭死豬一樣躺在地上,眼神無光。
玉平嘴裏塞著一個布團,被人壓躺在地上,人還不老實的扭來扭去。
“把這兩個狗東西給本夫人壓著跪好。”
一旁的下人們立馬照做,徐奶娘挨了板子,又受了葉芸煙一腳,這會兒又被迫被壓著跪下,身子早就疼得不行了,冷汗直冒,嘴裏也是一聲聲痛呼。
這是這淒慘的一幕,沒有一個人同情她。
都覺得她活該。
夏夫人讓玉平母女跪好後,又轉頭去看葉芸煙。
隻見她的心肝寶貝虛弱的躺在美人榻上,眼淚在眼眶裏打著轉,眼眶也紅紅的,她一下子心疼的不得了。
“娘的寶兒,別傷心,娘這就給你報仇!”
葉芸煙抬起自己的纖纖玉手,輕輕握住夏夫人的手,輕聲道:“娘,我到現在才知道,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又多愚蠢。”
夏夫人心疼的握住葉芸煙牽著她的手,“寶兒,這不怪你,都是徐奶娘她們詭計多端,故意引你走上歧途。”
葉芸煙柔柔弱弱的撲倒夏夫人的懷裏:“原來,原來她們一直都在騙我…”
眼淚無聲的滴落在夏夫人的懷裏,夏夫人都快心疼死了!
夏夫人抱住葉芸煙,“寶兒,別傷心了,為了這兩個不是人的狗東西掉眼淚,你哭的娘都心疼死了。”
夏夫人也顧不上拿擦眼淚的絲娟,她伸起袖子就給葉芸煙擦眼淚。
“寶兒,無論你是怎樣的,在娘的心裏,你都是最好的。”
葉芸煙回抱住夏夫人,甕聲甕氣道:“娘,你最好了。”
夏夫人聽著葉芸煙的話,心都被軟化了。
女兒有多久沒有這樣好聲好氣與她說過話了?
夏夫人摸摸葉芸煙的小腦袋:“寶兒,徐奶娘一家居然如此誆騙我們太尉府,定不能輕饒了她們去。”
夏夫人怕葉芸煙顧忌往日的相處情分 不舍得狠狠懲罰徐奶娘這對母女。
葉芸煙當然不會放過這兩個人。
“娘,你說的女兒都知道,徐奶娘和玉平雖然陪伴女兒多年,可她們這些年一直都在誆騙我,而且還故意引誘我向惡,所以,女兒跟她們已經沒有絲毫情誼了。”
葉芸煙的話說的堅定,夏夫人心裏很欣慰。
女兒是個拎得清的。
下人欺騙、誆騙主子本來就是重罪,更不要說徐奶娘和玉平不止欺騙主子,她們還是有預謀的聯係血親欺騙主子。
更是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