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陣子王嬌兒安靜的不像話,就連同殿下一起進餐都以身體不適婉拒了,也好也好,可以清靜一些日子了,林從安這麼想著。
這一計謀落空了,不知這丫的整天窩在屋內,又盤算著什麼陰謀詭計呢。
“繞之,你最近很忙啊,你看見我就躲是怎麼回事?”該說不說繞之最近奇奇怪怪,最後一次見他,還是那次泡水,渾身濕透沒有衣物遮蔽,殿下叫繞之進來脫下他的外衣,給了林從安,好在夜晚沒有人,不然都不好解釋的。林從安想起來了,從那天進來他就有點怪怪的,麵無表情,打趣他,也不理人。
“嗯是有點,”繞之微微低頭,“至於躲姑娘,那是姑娘想多了”
“姑娘?你哪個筋搭錯了嗎”
繞之搖了搖頭,便大步流星般的消失在了殿前。
“喂”林從安收回伸出去的手,撓了撓頭,“一個比一個難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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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氣色挺好啊,果然人開心了狀態都會變得越來越好”林從安打趣道。
蕊心把過陣子去為圍場殿下所需要的衣服都帶了過來。
“從安,聽說這次圍獵聲勢浩大,而且不僅僅是狩獵這麼簡單的事,我勸你啊給殿下說說,讓你不要去了”
“嗯?那和我有什麼關係?那是他們的事”
“你還是別去了,我這不是擔心你 ”蕊心一臉的關心。
“你擔心我?”林從安好笑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還用擔心?我這聰明的腦瓜”
“哎呀我沒和你開玩笑,現在楚景大戰一觸即發,都想著處好周邊關係,這次圍獵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蕊心,你剛說什麼楚景大戰?”
“是啊,要打仗了”蕊心附耳放低了聲音。
蕊心說嬤嬤告訴她,十二年前,隻有一個國便是楚國,那時候的景鴻煊也就是和榮景的阿父,聽從於楚宏越,楚宏越做的最錯誤的事情就是相信景鴻煊,那天他們外出,景鴻煊派人刺殺楚宏越及其他的大兒子,那一年他們父子二人斃命,楚宏越的二兒子自此消失,景鴻煊建立景國,可能是報應吧,景鴻煊之後再也沒有生過一個孩子,唯一的血脈就是如今的和殿下,和殿下不親他,隨母姓,楚國楚漢辭一年前就想攻打景國,不知道是為別的什麼事分了心去,這一年去了不少的地方好似在找些什麼呢。
蕊心的話還沒有說完,林從安已經木訥的像個木頭,雙腿也不聽使喚般的逃離回自己屋內,腦子不停的思索著,當年是劉叔刺殺了啞巴的父親和二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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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之,”林從安偷拿了一大塊點心塞到繞之手裏
“這是何意?”繞之一臉不解。
“殿下最近在忙些什麼?怎麼都沒有看到他?”
“就拿這東西賄賂我?你瞧不起誰呢?”繞之嘴上雖然嫌棄這,還是吃了下去,“殿下最近有事,閉門不出。”
“哦~這倆日整天要麼在殿門口溜達,要麼在寢宮門口溜達,卻從不招呼你,嗯~難道屋裏麵背著王妙兒藏人了?我要進去看看”
“噗”繞之嚇得“咳咳,別”繞之伸手擋住隨時準備要衝進去的林從安。
林從安腿向前一個假動作,向後一拐一抹奸笑便溜之大吉了。
“和榮景絕對不在殿內,他興許有什麼事出城了,現下是我出去的最好時機,蕊心,你想不想出去?”
蕊心搖搖頭,“不想,現下我過的很充足,雖然我知道是在你的庇護下,我才不再像之前那麼擔驚受怕”
“怎會是因為我,再者說你不婚嫁啊?”
“繞統帥,經常過來找嬤嬤說讓她多照顧點我,我心裏都明白,至於婚嫁,我這殘花敗柳之身,還能有什麼盼頭啊”
林從安撲捉到蕊心臉上一閃而過的嬌羞,更加印證了自己的想法,岔開話題“嬤嬤照顧你,肯定是你的手藝好,繞之就算再三叮囑嬤嬤照佛你,你的手藝不行,也是成不了今天這氣候的。”
林從安每次拜托繞之去找嬤嬤的時候,都會在一旁監督這,每當這時,她都會看到蕊心目光停留在繞之身上,起初她還沒有察覺,知道今日提起繞之那一臉嬌羞,許是與猜測的差不多了,繞之和蕊心甚是相配,就算不能做妻當妾有繞之照顧著,林從安也就放心了,先下就看繞之怎麼想的。
“你現在就將做的衣物拿去給繞之,一定要多纏會他,我擔心他會發現令牌不見了,所以我現在就出去,你放心,他絕不會找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