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擲好色子,讓龍梓寒猜。龍梓寒一隻手摸著下巴,圍著色字踱步思考,將要靠近程依依的時候,龍梓寒突然起身一把搶過程依依,拉著她就往外跑。打手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龍梓寒已經拉著程依依衝出包圍圈,朝著停車的地方跑去。後麵反應過來的人叫喊著追殺他們,程依依實在是跑不動了。龍梓寒一把抱起程依依,向前飛奔。程依依聽見後麵的呼喊聲,隻覺得地麵飛速的倒退,緊緊地抱著龍梓寒的脖子,溫暖而結實。跑到車前,龍梓寒停下了腳步,慢慢放下程依依。程依依以為他們安全了可以上車了,可是抬頭一看,龍梓寒的蘭博基尼周圍站滿了人,人手一個火把,將四周照的亮如白晝。一個白發老者坐在太師椅上,正笑中含怒的看著龍梓寒。
“梓寒大侄,好久不見啊!”老者先開口,不怒而威。
“唐伯伯別來無恙!”龍梓寒按照道兒上的規矩,雙手抱拳,向唐爺行禮。唐邦和龍邦都是港城的黑色勢力,二者實力相當不差上下,幾十年來勢均力敵,互不侵犯亦無往來。龍梓寒接到程依依的電話,白雲新村,那是是唐爺的地盤,龍邦幾十年的規矩不許觸犯唐邦,可是如果自己不出手,程依依的處境會很危險。於是龍梓寒還是來了。
“大侄子,你該不會忘了我們的規矩了吧。”唐爺雖然在笑,聲音卻令人不寒而栗。
“請唐伯伯恕罪,隻是,貴邦先違約在先,侄兒隻好冒大不韙了。”龍梓寒備受而立,不失氣場。
“哦?是哪個膽子如此之大,竟敢破壞我的規矩!”其實唐爺也了解了事情的大概,龍梓寒隻是為了一個女人而來,而這個女人是一個賭徒的女兒,與龍梓寒沒有什麼瓜葛。近年來龍梓寒接手龍邦以後,龍邦的實力壯大得非常快,唐爺感到有危機感,所以正好想趁著這件事件殺殺龍梓寒的銳氣。所以從龍梓寒的車子一進入白雲新村,便有人報告給唐爺,唐爺便布置好在這裏守著。
“唐爺,就是這小子,竟敢在唐爺的地盤上撒野。”此刻,老男人也追了上來,並講述了龍梓寒是如何破門而入,打傷兩個保鏢的,隻是對於自己強迫程依依的細節隻字不提。
“梓寒大侄子,你怎麼說?為了一個不相幹的女人,傷了我們兩家的和氣可不值得啊!”唐爺明顯想要偏袒老男人,目的隻有一個:讓龍邦在唐邦麵前低頭。
“唐爺,您有所不知,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她,”龍梓寒轉向程依依,把她摟到懷裏,“她是我龍梓寒的女人!”
“什麼?”程依依聽見龍梓寒如是說,瞪大了眼睛看著龍梓寒,龍梓寒回敬她一個白眼,這是什麼時候,還想著他占她便宜了。
“哦?我了解到的情報並非如此啊。”唐爺並未鬆口,唐爺行走江湖幾十年,豈是龍梓寒三句話兩句話就能應付得了的?
“要我證明給唐爺看嗎?”說著,龍梓寒扳過程依依的身體,俯下身深深地吻起程依依,程依依瞪大了眼睛,身體僵硬不敢動彈,嘴巴閉得緊緊的。龍梓寒怕唐爺看出破綻,張開雙臂把程依依擁入懷裏,用舌頭撬開程依依緊閉的雙唇和牙齒,兩個舌頭糾纏在一起。開始程依依隻當是龍梓寒做戲給唐爺看,所以不敢推開龍梓寒。隨著龍梓寒吻得深入,二人居然找到了一種默契,一個吻吻得程依依身體發虛,整個人靠在龍梓寒身上,大腦一片空白。龍梓寒的胳膊緊緊地抱著程依依,二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空氣中發出“吇吇”的親吻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