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著昏暗的油燈吃了晚飯。
偏房裏躺的人應該一時半會也不會醒,蕭烈也就沒給他留飯。
睡覺前蕭烈又去瞧了一次,那漢子正昏睡著。摸了摸那漢子的頭,好在沒發燒。
蕭烈睡覺前把床鋪整理了下,發現枕頭底下的書被挪了個位置。
今天下午他把書藏在了枕頭底下,還特意做了個記號。他以為白木應該不會再偷偷看了,沒想到.......
蕭烈抿了抿唇,看向了一旁躺著的白木。
白木正一臉無辜的瞧著蕭烈。那意思就是我可沒偷看。
蕭烈也沒說啥,把書拿著放在了櫃子裏,他打算明天趁白木不在臥房,再把書藏的深點。
這種書,小哥兒還是少看點為好。
白木無所謂,反正他已經看完了。
晚上睡覺時,由於白天看書的原因,白木有些身熱。於是又對著蕭烈的八塊腹肌上下其手了一番。
對於小哥兒的主動,蕭烈坦然接受。任由白木上下其手。
第二天白木成功的起來晚了。
大山夫郎已經見怪不怪了。這種事每隔一兩日都要上演一次。
“飯在鍋裏熱著,烈小子他去鎮上賣獵物去了。”
白木點了點頭,洗漱完就去廚房找吃的去了。
等蕭烈賣完獵物回來,白木剛好吃完飯。
蕭烈把買的零嘴遞給了白木,“拿去吃吧。”
白木接過來瞧了瞧,有瓜子,桂花糕,泥棗糕,幾片果脯,還有幾個大肉包。
都是他愛吃的。
白木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蕭烈:“謝謝蕭大哥。”
說完就坐在大樹下的躺椅上開始吃著零嘴。
————
“哎,那位大哥。”
蕭烈剛把東西放在桌上,就聽到臥房傳來略帶急促的聲音。
蕭烈走進了偏房。
那個漢子側躺在床上,一條沒受傷的腿半拖拉在地上,臉色通紅。
瞧見蕭烈進來,立馬急促道:“不好意思,我有點內急。”
這漢子名叫周沫,他從早上醒來開始就尿急。
可他從窗戶邊上往外瞧,也就看見了正坐在廚房門檻吃飯的白木和正洗衣服的大山夫郎。
倆人都是個小哥兒,周沫又不好意思叫他們。一直憋到蕭烈回來,這才實在忍不住了開了口。
蕭烈扶著周沫去了趟茅房。
白木聽到動靜,好奇的瞅了一眼。原來是尿急呀!又接著吃零嘴去了。
解決完生理問題,周沫頓時覺得好了許多。對著扶著他的蕭烈道:“謝謝這位大哥。”
“我叫蕭烈。”
“哦,謝謝蕭大哥,我叫周沫。”
白木無意間聽到了,瞬間笑出了聲。
周末?咋不叫周天呢!
院子裏的三人齊齊的看向白木。
白木正吃著大肉包呢,擺了擺手,嘴巴含糊不清道:“沒事,我就是想到了一件好笑的事。你們繼續。”
周沫瞅著白木手裏的大肉包,努力控製住不讓自己咽口水。
蕭烈扶著周沫還沒走進臥房,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傳來。
周沫臉色通紅,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好幾天沒吃飯了,肚子有點餓。”
等蕭烈把周沫扶上了床,就去廚房拿了倆大饅頭遞給了他:“你先將就著點,待會飯好了,我給你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