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
頭發被揪著,她隻能仰頭等著他,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想到自己的愚蠢,她更加恨眼前的男人。
她被騙了!
明明說好了她們一起去旅遊,可他卻騙了她,甚至親手弄死她們的孩子。
她被限製在這座冰冷的別墅裏,每天隻能在小小地房間裏活動。
“是我的孩子沒錯,但孩子不是你的,你根本不配。”
“閉嘴!”
唐堯憤怒的用力一推,鹿寧溪整個人身體直直的撞在一旁尖銳地桌角上,頓時額頭鮮血直流。
疼痛感讓她忍不住哈哈哈大笑。
這就是她愛的男人。
其實就是一個隻會家暴,殘忍到極致的男人。
她抹了一把臉上鮮紅的血跡,踉踉蹌蹌地站起身看向他,眼裏的恨意更加明顯,“難道我說得不對嗎,唐堯你別忘記了孩子是你親手打掉的,最沒資格提他的人就是你。”
她以為是幸福的開始,其實是噩夢的來臨。
這個男人慣會演戲,害怕自己破壞了他們的計劃,所以將她騙走,然後關在這裏。
卻美其名曰的為她好。
真是可笑。
“孩子………”
唐堯欲言又止。
看著她好一會兒才將人強行抱進懷中,“寧溪孩子的事是我的錯,但我都是為了你好,把你留在這裏不是為了保護你。”
“我不會再相信你了,唐堯你跟沈宴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不會再相信你們了。”
“你要怎樣才肯相信我?”
“除非你去死。”
兩人的再次談話終止。
鹿寧溪將他推開,可笑地看了他一眼後轉身回了房間,背影孤寂可憐。
看得讓人不禁心疼起來。
男人幾次想開口說話,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出聲問一旁的傭人,“她今天有好好吃飯嗎?”
“鹿小姐一整天都呆在房間裏,沒有吃一口飯,我們想盡了辦法都沒能讓她開門。”
“嗯。”
唐堯轉身去了書房。
—
一個底下實驗室內。
穿著白大褂的人拿著一份文件夾走到陳律麵前。
“陳老所有的實驗人名單都在這裏了,有些經受不住實驗的該怎麼處理。”
“死了丟海裏喂魚,沒死的繼續實驗,不管你們怎麼處理,隻要不留下任何證據就行。”
男人眼裏閃過狠戾,名單都不看一眼。
冷漠到讓人背後發涼。
“好的。”男人恭敬離開後。
陳律看向一旁的李宗郝,“這裏是最隱晦的地方,你覺得沈宴那狼崽子能查到嗎?”
不得不承認沈宴是他最為滿意的接班人,在沈家隱藏多年,隱藏得很好,都沒被沈城發現。
可惜。
太過於感情用事,這點就成了他的一個致命弱點吧,不聽話的接班人他可不需要。
“沈懂的能力猶如當年的陳老你,屬下不敢妄加斷言。”
“哼,要是有我一半,他就該知道怎麼選擇,而不是為了一個女人跟我作對,我倒要看見他能為那個女人做到什麼地步。”
李宗郝沒說話,隻能微微低頭任憑吩咐辦事。
他跟陳律多年,陳律手段狠毒。
那個女人落在他手上討不了一點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