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 這本隻是我的備忘錄(1 / 2)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一直信奉“凡事無絕對,一切皆有可能。”有些我記憶深刻的事情,我不敢保證以後會不會淡忘,課能記著它隻是無用的累贅,既然如此,那就讓它一直“多餘”著呆在我的身邊吧。

有一件事,原本應該在前麵就應該踢到,但我要在終章裏寫,就是要讓它“壓軸”,讓我不敢忘。

大概在兩三月前,一個晚上,我在宿舍,當天心情一般,不算好。我的那位夾在我們中間調解我們的那位好友,和我聊了起來。他告訴了我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比如,劉陽沒考上,在複讀,我表示恭喜。還有他當年曾經要叫人在學校門口堵我,最後被勸住,我表示,幸虧他沒叫,否則他會死的很慘,他叫一群人,我有兩個選擇,第一個,我學校附近有很多我父親的朋友,叫他們他估計就得被好好收拾一次了,但浪費我父親的人情幹這屁大點事,不太好;還有一個,我就叫一個人,他母親,我又不是沒他家電話,打個電話叫他母親過來看看他兒子,我想他會很爽。

這些都是小事,估計除了他,不論在誰眼裏都是。但對我來說有一件大事,我知道的太遲了的大事,在高一第一學期元旦晚會那天,放學後我先走了,楊淋她們是負責清理衛生的,因為彭偉超對韓潔和趙明珠二人曖昧不清,她不想看著事情繼續這樣下去。(她比較偏向韓潔)貌似就在那會兒比彭偉超表態,彭偉超急了,就打了她,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打女人,我佩服!應該不算重,因為我不知道,如果重了瞞不過我,估計也不會多輕的,那貨一急下手沒輕重。老實說,彭偉超在幫劉陽的時候,我並不算太生氣,雖然憤恨,單多數歸結於自己做人失敗——朋友都能讓別人搶走。但這件事,在我知道之後,我二人之間,最好的關係就是老死不相往來。

可能是我很和善的緣故,讓人看著比較好捏吧。但不要忘了,一般逼急了下死手的人,也多是那些平常看起來很和善的人。

當寫到這時,已經寫不下去了:心情過於陰鬱。不是應該寫東西的心情。但凡是還是有時有種的比較好。

其實這書本來想寫成類似《伊豆的舞女》一樣的,但故事不太適合,也就罷了,估計也就字數與它相差不多。

怎麼說呢,練筆之作,再加上事事關己,難免當局者迷,在我自己看來寫得實在是一團糟,沒邏輯,沒主線,沒起伏。但等多年之後我再看到,可能會為自己的幼稚而尷尬的抿嘴一笑吧。

我其實是隻吃每個人都花個幾千幾萬字,寫寫自己的某段難忘的時光,細心保存下來,當牙都掉光的時候,取出來,細細的翻一翻,也許會想起過往的很多東西。也可以防止老年癡呆。

當然,相對於記述自己快樂的時光,因為快樂的時光我常常當場就會用手機,照相機,攝影機記述下來。但我更傾向於寫自己遺憾的失敗的一麵;論誰也不會在自己最失意的時候還有心情把自己當時的場麵拍下來吧,所以將之記述下來,以便能警醒自己,若有可能,也還可以讓他人學些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