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校方麵以後再說,回歸正題。我最摸不透的人,算她一個,她心裏是如何想的,我勉強能猜到一兩分,但從來不知道我猜沒猜準。謎一般的心思啊,真的如大海撈針一般。我當時差點表白,但後來一想,身為一個男的,還是獨子,要是學不出來,以後怎麼養家中二老。所以隻是點到為止,適可而止,並未跟她談這方麵。
後來臨近高考時,可能那種肅穆的氛圍,令人不自覺的壓力大,心情不好,我們那大半月幾乎沒有什麼交流。
後來填報誌願那會兒,她成績剛過二本(以她的水平絕對是發揮失常,她時那會兒學的最好的之一,但就是很不穩定,模考的時候也忽上忽下)。然後不知道怎麼填的誌願,竟然報道了我們省一個二線城市的大學,那個城市裏隻有那一所大學,對冉離長安不遠,兩個多小時的車程,但是她也隻能兩個禮拜回一次家。
她每次都是周五晚坐車,我在火車站接過她兩次,真心感覺風塵仆仆的。每次都把她送到她家附近的地鐵口,她媽媽接她回家,我再坐地鐵回學校。我當時不是很喜歡在大學的那種戀愛氛圍,一想起原來的女孩子們就感覺比那些大學女生好多了,因為我能感到親切,我們知根知底。而大部分的大學戀愛,貌似隻是兩個離開家裏,在一個陌生地方相互慰藉一樣。
我在本地上學,回趟家也就一個多小時車程,那需要那種慰藉。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懶人”,並不喜歡遊蕩花叢,我隻希望找一個知根知底能夠一直到結婚的女孩。
她是最符合的那一個,我前麵說過,上完大學後,我開朗放縱了許多,所以,我有一天給她表白了,很含蓄的問她,她也很含蓄的堅決拒絕了我,為什麼要加“堅決”二字,因為我當時問了她兩遍,她回複了一模一樣的答案。
換誰誰都不甘啊,死也要知道是怎麼死的吧,我問她問什麼,她說她從初中就暗戀一個男生,那個男生長得醜,但是學習不錯,上了個還可以的外地的一本。我說那你去追啊,她有告訴我,那個男孩的母親不喜歡她,讓那個男孩不要跟她來往。我問她跟那個男孩來往沒有,她說一直還有聯係。我就讓她追啊,談上了就可以啊,她說不。我說那你既然不,那就徹底拜拜(說句良心話,這也是我想的),她又說不。我就奇怪了,怎麼都不行麼?我再問她,她就說你不知道,你啥都不知道,你就不要問了。
後來說了什麼我記不大清了,總之我當時很憤怒,又哀又怒,既為她不值,也為我自己不值,然後不知哪門子邪火上來,一氣之下,就把她的所有聯係方式都刪掉了。當局者迷,我不知道是我錯了,還是她錯了,亦或者我們二人都錯了,但我不後悔。人生在世,有得到也必定會失去,又不是流淌著一樣的血,誰生活裏缺不了誰?我想他野很開心吧,總算少了個煩人鬼了。
韓婉瑩卷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