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綏聽了，連忙解釋道:
“我和父皇原本隻是想引蛇出洞，讓你和狀元比試也是為了永絕後患，堵住悠悠眾口，否則懷疑的種子隻會生根發芽。”
可沈毓聽了心情並未好半點，尤其是想起知秋為了保護自己差點丟了性命這事，沈毓不依不饒的問道：
“你怎麼就知道我能贏了那些狀元？”
那些狀元都是千挑百選處頂頂出眾的人才，又加上有了幾年官場的曆練，沈毓自己還真不敢保證能贏過那些人。
柳雲綏將沈毓冰涼的手護在懷裏，一臉肯定的說：
“我相信婉兒，婉兒的才華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柳雲綏嘴裏這麼說著，心裏其實也是這麼想的。
沈毓從開蒙起就是柳雲綏一手教的，柳雲綏從未因為她是女兒身而刻意去區別對待，關於國家政事對於她更是毫不避諱，沈毓這麼多年讀過的書更是數不勝數，連書法也是找了不少大師指點過的。
因為這，柳雲綏對沈毓也是多了幾分信心。另外，那幾位狀元也是柳雲綏的心腹，筆試的時候這個度該如何把握，他們自有分寸。
隻是這話就不便跟沈毓說罷了。
見沈毓臉色好了些許，柳雲綏也就放下心來，又陪了她好一會兒才離去。
柳雲綏剛走，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突然從空中閃現。
沈毓愣了一下，馬上意識過來，是係統。
她已經好久沒見到她了，好在這幾次係統都未再變換樣子。
與前幾次出現不同，以前係統都是活靈活現的，整個人看起來都是活力四射，今天出現卻與以往大不相同。
係統稚嫩的小臉有著與年齡不相符的疲憊，臉色也蒼白了幾分，以前紅潤的嘴唇此刻發白發紫。
沈毓總覺得自己對係統有著一種奇怪的情感，眼下看著係統這般模樣，心裏猛然疼了一下，不等係統開口，沈毓就問道：
“你怎麼變成了這般模樣？”
係統低著頭，聽到沈毓的話，眼睛竟然蒙上了一層水霧，悲傷的表情讓沈毓心都跟著顫抖。
“完了，全都完了....”
沈毓下意識的去擦係統臉上的淚水，可是剛觸碰到係統，她的手就卻穿過了係統的身體，什麼都觸摸不到，隻感覺到一陣風拂過。
原來係統是看得見摸不著....
驚愕之餘，沈毓有些著急的問道：
“什麼都完了啊？”
係統自己抹了抹眼淚，小團子似的小姑娘可憐兮兮的說道：
“總部說，殺人償命，你殺了人.....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