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N 章 續:編者言?(1 / 1)

*編者言

人生或許就是這樣變幻無常的一個過場,其間會有人們全部地精神力量附於的直覺,使人們全然不顧地沉浸在真切地向往與期盼美好生活的一個過程中。並讓人們的整個意識,充滿著對於現實存在的自然形體產生的困惑。如同一棵樹;一座山;一幅風景;一座建築物,或者四季變換的花的形態在多姿多彩。但是處在情理之中的一切都是不虛幻的,即使感覺也僅存在一種平靜的虛無般的底蘊,可還是會出現漸轉至沉寂的真實景色。

生活不能如同人的想法,會存在一成不變,因現實裏的人們的一生在受著物質欲望的支配。當人們的一種欲望滿足了,而另外的一種欲望又會隨之而來,貌似讓人生永遠充滿了痛苦。

其實走在人生,不正是一個適時地讓人隻能存在感知,由著感知去不斷地感悟生活真諦的一個過程麼?

有過一部《古尊宿語錄》說過馬祖道一禪師門下有84位弟子,有幾位悟到了生活所處有跡可求,微妙幽深的機鋒,但是又有幾位對禪機運用的靈活而又敏銳。

據說,有一次馬祖道一禪師偕弟子百丈懷海同行,時見一群野鴨子飛過。禪師即問:“這是什麼?”弟子回答:“野鴨子。”禪師又問:“什麼地方去了?”弟子回答:“飛過去了。”於是禪師使勁地捏弟子的鼻子,弟子負痛失聲。接著禪師又問:“何曾飛去?”弟子於言下有所省悟。但是百丈懷海回到僧房,放聲大哭。當時有一僧問道:“師兄想念父母了嗎?”百丈懷海回答:“沒有。”其僧又問:“那你哭什麼?”百丈懷海回答:“我的鼻子先前被馬祖大師捏得疼痛難忍。”其僧不解,又問:“什麼原因?”百丈懷海回答:“你去問馬祖大師好了。”其僧於是前去問馬祖道一禪師:“師父,懷海師兄為什麼在房裏痛哭?”馬祖道一回答:“這是悟道了。你去問他吧!”其僧回到僧房,告訴百丈懷海:“師父說你開悟了,叫我來問你。”百丈懷海聽後哈哈大笑,其僧感到很驚訝,便問:“先前哭,現在笑,是何道理?”百丈懷海自言自語地說:“先前哭,現在笑。”弄得這僧莫名其妙。

我想借用“大我”文字去講給“小我”的一個故事結束了,也許此時的我還是如同這故事最終執著在虛妄之相和虛幻意識,而沉醉在難以感知的一切。可是人生中總會有個最後,那個最後或許會讓不管“大我”還是“小我”都已經感悟到了生活裏出現這一切的必然,而驅逐了生活裏被情感的喜怒哀樂困惑得有的迷執吧!

有時候,也許過於地迷執於語言,和文字展示出的對事物的說明,讓人隻有一種被投入的想法,而不能做到點到為止。然而,當語言成了文字,隻有感到的感覺在有了感觸之前,才無法用意識形態去分辯。即使有所分辨了,或許也讓一個人從中尋找到了的一個原有的本性的心性,也不過如同雪花落地無聲,但是已經永遠地留住了一片白茫茫的意象於人。可是隨著雪花的溫化,即使有如花的飄浮,有著如花的香氣,也不會缺少了有著人生最美麗,最淒涼的或得或失的對比。畢竟這些得失會在生活裏悄然無聲的出現,陪伴走在人生路上的人們,走去世界的每一個地方——存在於生活裏的是世界各地的從地平線處走出來的喜怒與悲哀,如心裏有了一道罅隙,從那裏出來的所有地人與事或想去想,或想也想忘卻。這樣的情景似乎隻有在落雪無聲的場景裏,讓人看得更加地清楚——讓我們去諦聽雪落下的聲音吧!那樣才會讓我與我的同路的人們頓悟,才會更加地明白人生一世不容易,懂得“有愛好好地愛”,不是嘛?!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