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這般恨我的母親!”裴暖暖神色冰冷,既然墨清環提起,或許還有著知道真相的機會。
“嗬嗬?恨她?何止是恨,我巴不得將她千刀萬剮!便宜了她,竟然就這麼死了。”墨清環眸子陰冷的眯了一眯,一想到墨清顏,她心中的恨意就開始瘋狂的滋長蔓延,看著眼前的裴暖暖,就像是墨清顏活了一般,巴不得將她弄死。
雖然傳說得金瞳者得天下,但是依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顯然裴暖暖不是金瞳,因為沒有任何症狀可以證明她是金瞳,對於她來說,與惡靈合作機會當然更大,畢竟她已經見到了處於封印之中的惡靈能力都是不容小覷,說不定連金瞳者都不能奈它何。
然而裴暖暖根本就沒有顯示出她的金瞳,若是墨清環知道裴暖暖就是金瞳,考慮的一定還會再多上幾分,這些事情,也一定不會跟裴暖暖坦白。如今的墨清環,隻是想要更加打擊裴暖暖而已,她的無比絕望,才是她最希望看到的。
墨清環目露陰沉之色,低沉的開口:“當初明明是我對烈一見鍾情,她卻插足我們兩個人之間,使用魅術將烈勾引了去,這個狐狸精,就應該千刀萬剮!”墨清環語氣之中帶著濃濃的恨意。
不過此時的裴暖暖反倒是平靜了下來,她堅信,墨清顏根本就不是墨清環口中所說這樣的人,她的母親溫柔善良,善解人意,從南宮烈口中得知,就算是一隻螞蟻,墨清顏也不忍心踩死,再加上她母親留給她的東西和裴竟成所述,墨清顏不僅是一個賢淑之人,而且還極為聰慧。
所謂的魅術,隻不過是因為墨清環嫉妒墨清顏的一種說辭而已。
“當初你爬上父皇的床,也是你一手設計的吧。”裴暖暖冷笑著一聲,她還記得,南宮烈對她說過,先皇駕崩那一日,他喝了很多的酒,醉的不省人事,原本一直是自己的母親陪著她,但是等他醒來卻是發現他睡了墨清環。
或許南宮烈曾經也有所懷疑過,但是他根本找不到一絲一毫的證據證明是墨清環所為,也隻能將此事就此作罷,但心中對墨清環的懷疑從未消失過吧。
裴暖暖知道,醉酒的人雖然行為不受大腦的控製,但是意識還是無比的清醒的,對於自己在做什麼事,也是一清二楚,所以那些“酒後亂xing”的話全都隻是為了放縱自己行為的借口而已。
有一點很奇怪,就是南宮烈酒醉之後卻是什麼都不知道,那麼這隻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他被人下了藥。
墨清顏被墨清環故意支開,墨清環上了南宮烈的床,那看來那時候的父皇還是下麵的那一個啊。裴暖暖心想著,不過現在的情況,無論如何她也是笑不出來的。
墨清環冷笑一聲,並沒有否認。
“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愛好。”裴暖暖鄙夷的看著墨清環。
“那又如何,為了得到烈,我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而且誰讓墨清顏這麼愚蠢,我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就將她騙離了烈的身邊。”墨清環說的大聲,絲毫不在乎周圍人對她的看法,此事的她,就好像已經成為了淩駕九天之上的王者,鄙夷的看著這裏的所有人。
“然後你就故意對父皇說會隱瞞此事,但是背地裏卻是將此事告訴了我的母親,你了解她的性格,她一定會去找我的父皇,讓她給你一個名分。”裴暖暖十分鎮定的說著,這些答案,早就在很早以前她就已經猜測到了。
墨清環清冷的笑了一聲:“看來你還不笨麼,至少比墨清顏聰明了一點,那個蠢女人,這麼會裝,把烈迷得神魂顛倒,不過實在愚蠢之極,我說什麼,她竟然都相信,哈哈哈……”
尖銳的笑聲中帶著無比的得意,想象著當年墨清顏聽到她告訴她懷有身孕,還是南宮烈的孩子時的震驚,就算是現在想著她都想笑,那是一種快人一步的成就感與自豪感,看著墨清顏在自己佯裝柔弱之下退步心軟,她就有一種勝利的喜悅。
裴暖暖卻是不認同墨清環的說法,自己的母親墨清顏是個極為聰明的人,或許她早已經知道那那一次墨清環將她故意調開的事情,隻是一直沒有說明,沒有怪罪墨清環,因為她一直相信墨清環不僅僅是她的侍女,也是她的好姐妹,墨清顏不忍心責怪墨清環的所作所為,所以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封母親給父皇留的信,也被你做了手腳不是麼!”裴暖暖冷眼看著墨清環。
墨清環陰陰的笑,雖然身形筆直的站著,看起來卻無比邪惡,或許是勝人一籌的快感讓她的心情極好,自然而然的話也就多了起來。
“不過是模仿了墨清顏的筆記隨便寫了一封而已。”墨清環說的隨意。
繼而又說道:“不過我還真沒想到十幾年後墨清顏真的會傳信給我,嗬嗬……還多虧了那一封信,不然我怎麼會知道有你的存在。”
當初墨清顏離開之後她仿造了墨清顏的筆記給南宮烈留下一封信,信中全是決裂的話,讓南宮烈死了這條心,跟隨墨清顏這麼多年,模仿她的筆記,對於墨清環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