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取得引擎控製權,人口也統計完畢,整座移動聚落共計將近三千人。
實際統計,二千八百八十二人,大多數營養不良,食物優先級全部供給到了婦孺群體身上。
成年男性都要進行腦前額葉的摘除,據說是這裏的成年禮。
而且每個青年在快要十八歲時,都要為這一刻進行前開始準備,通過節食來表達自己成為大人的覺悟。
這種黑暗的做法沒人服從,但因為節食帶來的肌肉減退,力量降低,反抗者都會被那些聽話的成年人按住,然後進行大人化。
連長對於這些人性陰暗麵的消息獲取,也是從一個目睹了太多兒子發生變化的堅強母親口中得知。
她是一個失去小腿和前臂的女性,為了救下自己的第二個孩子,被這裏的掌控者切掉了肢體。
但單打獨鬥永遠沒有群體強,所以為了養活剩下的那些孩子,和大腦剔除後的植物人丈夫不停完成生育指標,隻為了獲得難吃到可以讓瀕死傷員舔一口,就能立刻精神起來的紫色糊狀口糧。
這些不知道成份的東西,就是孩子們可以長大,還不會餓肚子的關鍵。
至於那些毫無口感的澱粉塊,則是一天配發兩塊,維持住不會死掉罷了。
“......我們會改變現狀的。”
傾聽這位母親哭訴的一個隊長憤怒無比,但理智告訴他,這樣的畸形社會隻要能活下去,那就是沒錯的。
但有一位喜歡先動後想的戰士,他做出了其他兄弟都忽略的事情。
“吧~”隻是一下,就捏脫臼了市長的頸部關節,沒有斷氣,隻是疼昏了過去。
現在,這家夥隻有腦袋可以動了。
“你......”
“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那個戰士這麼說。
不過也確實如此。
“由於你擅自行動,作為對你的個人處罰,任務結束前都在我身邊跟著吧。”
“是。”
扛著已經無法行動的市長小老頭,三人加快腳步,很快就從這個被奴隸忘記而落下一個孕婦的娛樂區離開。
麵對走廊中的自動門,在用力掰開後進入,找到線路,掰斷零線,為之後可能會發生的戰鬥做好準備。
還有可以利用起來的通道,物資倉庫,人員避難艙等等一係列戰略可用設施,全部標記出來。
三維圖像地圖不斷更新,完善著掌控程度。
直到探測係統掃描數十遍,確定沒有隱藏房間後,三人這才返回舞廳。
“他死了嗎?”
正在訓練一群青少年的一位阿斯塔特牧師聽到動靜,扭頭看了一眼被抗在肩上的那個東西,同時向回來的三人問道。
“還能說話,不會再搞小動作了。”
“如此便好。”牧師點頭,然後繼續訓練已經拿到激光槍的少年兵。
“繼續換彈動作,二十次。”
雖然不指望這些因為恐懼而服從的青年戰鬥,但訓練了個幾小時下來,也明白了開槍和換彈。
其實按照帝國的基礎軍隊標準,這些經驗不足的新兵可以被稱為白盾。
大白話,也就是炮灰。
不過牧師並不打算在結束這次的任務後把他們帶走,不止亞空間問題,還有時間駁論。
所以隻是為了讓他們遇到危險時可以自保,用手中後坐力很輕微的武器拖延時間,盡可能挺到救援隊伍抵達。
至於這些激光武器哪裏來的?
那可就要問問市長秘書了。
為什麼在身上藏有各種鑰匙,背上還有一個色虐印記似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