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無所謂呢?你少含糊其辭,我一定會打倒你。讓你乖乖的在我下麵,最好一輩子都不能抬頭。”
陳蓓憤憤不平,小胸脯一鼓一鼓的,對著楚玄道秀肌肉。陳楠以袖子遮臉,難當羞愧。妹妹你咋這麼生猛了?牛奔奔目瞪口呆。我聽到啥了?陳蓓要在楚玄道上麵?這也太主動了吧?話說林寶存果然不嗑藥不行啊,快走快走看看林寶存手去,免得沾染了耳朵。總務堂掌堂的千金果然霸氣外露,牛逼克拉斯。公然宣稱要在楚玄道上麵……
遠處觀戰的大佬們想必天眼通天耳通之類的神通修煉的更為到家,隻見富態的出塵子突然臉色一變,迅速變黑。伊利容雖然麵無表情,但顯然憋笑。燕雙飛和淩虛則不禁莞爾,淩虛甚至還來了一句,“紅鸞星動,大吉大利。陳兄你家中馬上要有喜了。”
滾你的紅鸞星動,出塵子心中大罵,家有喜事?淩虛可惡,楚玄道那小子更是可惡。兩個可惡加一起,何其惡毒也。氣得他當即手腕一抖,才收起來的法器飛刀閃耀長空,如電而去。他倒不是要害了楚玄道的性命,畢竟明道院裏難得出一個優秀弟子,愛護還來不及呢。但是這小子行徑乖張言語誇張還歧義滿滿,也著實可惱。對著自己的女兒都不收斂,語含挑逗,不三不四的話一套一套的,嚇他一跳也可以出出氣麼。卻誰知陳蓓見飛刀回來,眼睛一亮,底氣陡然狂漲,小手一招,飛刀劃了個半弧,穩穩當當的停在她手中,指著楚玄道,囂張大喊起來。
“來來來,咱們再來打過。我倒要稱稱你到底幾斤幾兩,看看到底是你在上麵還是我在上麵。”
楚玄道隻覺得後脖子刺激得毛都乍了,糟糕糟糕,出塵子惱了。咦,覺醒了天耳通和天眼通也不是啥好事啊,怎麼才能裝作不在乎的樣子糊弄過去呢?陳蓓這妞兒還是天真了些,心也善,若不是她主動收走飛刀,隻怕自己又得靠亞腰杵來挽救了。還不一定接得住接不住。
哎呀,既然你如此可愛,至於誰在上麵,是你在上麵,還是我在上麵,我真的無所謂呀。豈不聞有雲,領導在上俺在下你說幾下就幾下乎?關鍵是陳蓓雖不是領導,但陳蓓的相貌身材要是做領導還真的有料啊。雖然性子有些大條,騎馬還得是烈馬……呸,老子堅決拒絕表態,這樣的妞兒背後勢力複雜不爽利。
聽聽,你一個女兒家,開口上麵閉口下麵,說得都是什麼話?陳楠忍無可忍,上來拉著陳蓓就往後退。陳蓓懵然不覺,尚在掙紮,女暴龍李琳姿已經取勝一搖三晃的走了過來。
“幹啥呢幹啥呢,你一個敗者組的還想拉走勝者組的,想得美。”咣當一腳,把陳楠踹在了一旁,拉著陳蓓的手就不放了。她倒聽到上麵下麵的話語了,但是沒有深思。不過既然你陳楠敗了,說不得,靠一邊去先。陳楠一哆嗦,好家夥,光頭惡相,動作生猛,言語粗魯,又是一個脾氣不不好惹的主啊。
遠處的出塵子愈發的麵沉如水了。“唔,還是有不少可造之材麼。”淩虛大點其頭,楚玄道看著胡鬧,卻攪動風雲造成了競爭的氛圍,瞧著就讓人舒服呀。明道院崛起有望,可喜可賀。燕雙飛頻頻捏下巴,於心甚慰。一個楚玄道一個牛奔奔都沒有讓人失望,雖然夠惹事,可能惹也是一種本領嘛。至少麵對道院二代的時候沒有怯場,敢放手開搏,著實符合修道真意,真是好苗子。隻可惜林寶存了,總是放不開,一直不嗑藥不靠譜的樣子呀,不是嗑藥不嗑藥的體質問題,而是心理問題。心態還是不夠自信,也缺乏豁出去的勇氣,如再不覺醒,隻怕難過煉心那道坎,泯然眾人矣。
“好東西啊。快讓我看看你的飛刀,真是好東西。飛遠了還能自己飛回來的,你是咋控製的呢?”
李琳姿咋咋呼呼,陳蓓抽了抽手,沒有抽開。就著手中飛刀,李琳姿端詳了一陣,眼珠兒便轉過來定定的瞅著楚玄道就不說話了。玄道還疑惑呢,有沒有搞錯,我可對女暴龍沒有興趣。而且,你啥眼神呀,還以為小丫頭片子遠程控製。莫非你沒有感到刀身上散發的隱隱殺氣嗎?雖然含而未露,但明顯與陳蓓氣質迥異。可見飛刀雖是陳蓓所用,但未必歸陳蓓所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