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熠握著時白蘇的腰,溫聲征求:“白蘇,我們也成婚吧。”
“自然是好的,我盼了多少年才能如願,怎麼會不答應?”時白蘇溫柔地含笑,吻上常熠的唇。
常熠握緊了對方的腰,吻的用力。
兩人在一起相伴相守,這麼多年都隻有彼此,最艱難的時刻彼此是對方的救贖。
雙向的奔赴,不會有任何差錯。
他們是對方的唯一選擇。
時白蘇跟常熠定好了日子,準備成婚。
男子和男子成婚這事在本朝不多。
大多是養在後宅玩樂,無名無分的。
但時白蘇如今掌控北郡,楚平川又對他們的婚事送來了賀禮和祝福,這場婚宴必然是熱鬧整個北郡的。
不日北部和談也有了好消息,時白蘇登門來傳遞佳訊。
和同樣拜訪梵隱的諸葛錦趕在一道來。
時白蘇看見梵隱就含笑問好,“梵兄。”
諸葛錦也隨後問好,“梵兄弟,我不請自來,還望不要見怪。”
梵隱看他們一同來覺得疑惑,“哪裏的話,今日這是?”
時白蘇的高興寫在臉上,近來好事太多,實在讓人神清氣爽。
“北部和談成了,特來謝過。”
梵隱聞言不敢領功勞,“和談之事我隻是給了些建議,並沒有參與其中。成敗之許,都是前往和談的人的功勞。”
“話雖如此,可我心知肚明,沒有梵兄這事成不了這麼順利。”
梵隱淺淺一笑,也不否認。
一切盡在不言中。
“時兄的事已經說完,諸葛兄……你不會真的隻是順路湊熱鬧來的吧?”梵隱看向諸葛錦語氣戲謔。
諸葛錦連忙解釋:“梵兄弟哪裏的話,我這次前來是來跟夫人道歉。”
梵隱看向沉著臉的宋冥,這句夫人於他來說還挺中聽。
但顯然哥哥並不喜歡。
諸葛錦也察覺自己先前言語有失,思來想去來賠罪。
“是我平日浪蕩慣了,梵兄弟不曾跟我花天酒地,我思來想去覺得有必要好好解釋一番。”
梵隱看向宋冥挑了挑眉,“其實……也不用。”
“要的!梵兄弟你別說話,要是夫人誤解你,我是難辭其咎。”諸葛錦一副堅持模樣,很誠懇。
“....咳咳。”梵隱被諸葛錦這一番話給弄得不知如何是好。
宋冥麵色仍冷然,隻是袖口下握著梵隱的手使著一些力道捏來捏去。
宋冥低沉著開口:“阿隱如何,我比旁人清楚,這話無需說與我來聽。”
聞言諸葛錦放心一些,“我就知道夫人肯定很是開明,不會因為我造成誤解。”
宋冥的視線是片刻都不肯離開梵隱,聽完諸葛錦的話淡淡地開口疑問道:“還有事?”
這是在趕人……
諸葛錦連忙接話,“無事。那我們就不打擾,梵兄回見。”
“我送送你們。”梵隱剛一起身就被手上的力道給阻止住。
時白蘇含著笑擺手,“不用麻煩,我們自己走就好。”
人一出去, 梵隱就被宋冥拉回到懷裏。
梵隱的手描著宋冥的眉眼,輕笑言道:“哥哥倒是有著幾分梵府夫人的做派。”
宋冥壓低著嗓音,沉沉發問:“夫人?”
梵隱麵露無辜之色,“這話可不是我說的,剛剛諸葛錦說這些的時候哥哥可沒否認。那不就是默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