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和我裝傻,尤其是不能和厲繁走得近。”郭宇凡的語氣不容置疑的說道,這話聽在心幼的耳朵裏麵尤其的刺耳。
“郭宇凡,我愛和誰在一起,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心幼特別清冷的對著他吼了一句。
這個男人現在越的是越來越過份了,以前沒有覺得他是這麼不講理的男人,現在發現他不僅不講理,性格還有些過激。
幸好現在她發現了,和他離婚了,否則以後痛苦的可是她。
“心幼,我這樣子說都是為了你好,你一定要聽我的話。”郭宇凡再一次捉住她的手,這一次的力道不重洽。
“郭宇凡,你覺得我會聽你的話,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呢?你現在是什麼人……前夫嗎?”心幼這次由著他抓住手,她知道單純的和他拚力氣是拚不過郭宇凡的。
女人和男人拚力氣是最傻的鈐。
況且,她一隻手讓他抓得受傷了,不想另外一隻手也讓他抓得受傷,郭宇凡雖然有些著急,但不至於喪心病狂,如果她再逼下去的話,那麼就遲早會把他逼急的,到時候一雙手都得痛死。
“心幼,我還不是你前夫,法律上麵我們還是夫妻,我是你的丈夫,你和哪一個男人走得近,我當然有權利管你的事情了。”郭宇凡說的理直氣壯,理所當然的。
這話聽在心幼的耳朵裏麵尤其的刺耳。
雖然現在還沒有成為前夫,但跟前夫差不多了。
他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是丈夫的時候,他完全就沒有履行一次丈夫的責任,倒是去給別的女人履行了丈夫的責任,還順便的當了爸爸、郭宇凡還真的是生活的多姿多彩,現在有什麼臉過來跟她說這些。
“郭宇凡,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心幼,聽我的話,今天晚上當我女伴,就當你之前說的事情沒有發生,我不會允許你和厲繁一起來參加陸老的私宴的,這樣子傳出來,陸老一定會很不開心的,他如果不開心,那麼他以後對我們郭氏的投資一定會減少和……”
“郭宇凡,說到底你就是自私,你就是為了你的郭氏……我說過了,今天晚上我是陪厲繁過來的,就算我不陪他過來,陪任何一個男人,也不會陪你來的。”心幼索性把話講白了,清清楚楚的對著郭宇凡說明白。
郭宇凡沒有想到心幼會這樣子講,一下子愣住了。
“心幼。”
心幼這話是什麼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她是郭宇凡的妻子沒有錯,但是就不願意給他當女伴,她就是在任何一個男人的女伴都好。
這是直接要往他的頭上扣綠帽子來的。
“那麼,就是說心幼今天晚上可以當我的女伴了,正好我今天晚上沒有帶女伴過來。”一道不合適宜的聲音響起來了,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緊張而尷尬的氣氛。
轉頭就看到了從陽台的轉角處走出來一抹高大的身影,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靳赫堯,心幼瞪大眼睛的看著這個不速之客,她完全沒有想到靳赫堯也會受邀來參加陸老的私宴。
哦,她差一點就要忘記了,靳赫堯可是靳氏現在的繼承人,隻不過他什麼時候和陸老有這麼深厚的交情了呢?
當然,靳赫堯早就不再是以前那個隻聲不語的沉默男人了,現在他有手段,為了重整靳氏,他會主動和人攀親帶故的這也是商業行規,心幼都知道。
不過不管靳赫堯變成什麼樣,這都跟她沒有關係,心幼也不想去關心這件事情,隻是她想到更壞的一件事情,他們剛剛急的來這裏,完全就沒有注意看這露台上麵還有沒有別人在。
所以,靳赫堯一直就在這裏呆著,把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全部都聽完了。
真的是一個很卑鄙的人。
“靳赫堯,這是我和郭宇凡之間的事情,關你什麼事情,你一個大男人在這裏偷聽別人講話,不害臊嗎?”心幼現在可是一肚子的氣,原本她就討厭靳赫堯,現在更加的討厭至極了。
“首先,這個露台是公共場所,你們可以在,我當然也可以在,其次你們兩個人講話太大聲,不得不讓我耳朵聽到,下次如果要講一些不願意讓人聽到的話,就挑一個私人的地方講,或者去樓上開一個房間說,那樣子我保證沒有任何一個人聽到。”靳赫堯臉皮厚的跟城牆拐角一樣的,根本就不會在意她的罵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