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矜銀坐在屋頂上感覺時間差不多,縮了縮脖子,看著早已熄滅了的屋子往外麵走去,有人悄悄從門屋子裏走出……
“按計劃形勢,你們先與軍師那邊聯係,糧食已經運送到了郊外,他們沒了糧食,便是我們進攻的時候,那時我們再裏應外合將他們一網打盡!”
房間裏有人,三三兩兩的聚集在書桌前,手裏拿著立腳杯,與門外的緊張形成鮮明對比,謝矜銀趴在房屋看著他們的豪情壯誌。
突然,一人的手抖了一下,拿著的立腳杯從手裏脫落,發出清脆的響聲,杯裏的水流了一地…
四處寒光乍現,一支支箭頭對準房屋上的她。
“恭候多時,閣下終於出現了?不知道剛剛那出戲你可還滿意?”為首的人咧著嘴笑,為自己的陷阱抓住獵物而高興,周圍人跟著附和著隻是眼裏充滿了不屑。
謝矜銀驚慌的眼神慢慢變的平靜,她獨自前來本就沒想過全身而退,之前的線索都太過於明顯指向將軍營,她來此也是為了正識這一點。
將軍營已經被蛀蟲啃食的不成樣子,隻能釜底抽薪才能有機會,交給老大的名單其實已經沒有那麼有用,名單上的大部分人都在將軍營,看得出將軍對他們的信任。
而有一天一個人拿著名單跟他說他一直錯信了人,他會產生懷疑但不會承認是自己的遇人不淑,這需要一個過程,但這個過程可能很慢也可能很快,但無論哪一種結果都太慢了,等不了,所以這次她來本來就是為了找證據或者把名單上麵的人……
謝矜銀寒光一閃,握緊腰間的長劍,並未出竅。
“你是邱英德?”
為首一驚,沉思了會兒點了點頭笑道,“這個名字可真是耳熟,很久都沒聽到過了,你們這都查出來了確實是有些本事。”
“不是,你父母托我尋找你,看來你過的很好。”謝矜銀眼神漠然。
“嗬?就你也來冒充?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承我的情!”邱英德恥笑,招了招手。
“我叫尹邱,你母親與父親的姓氏結合。”
邱英德抬起來的手停了下來,對謝矜銀的話也相信了六七分,眼裏還有些遲疑,不確定的看著她,“他們做的杏糕可好吃…?”
他身後的人有些不耐煩,互相使著眼神,邱英德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動靜,目不轉睛的盯著謝矜銀的臉希望能從她臉上看出一絲的不自然。
“沒吃過杏糕,隻嚐過尹奶奶做的桂花糕。”臉色淡然。
邱英德泄了氣,把手放了下去,低著眉,“今天就先放你離開,算是承了你的情,下次可沒這麼幸運了……”聲音戛然而止,一把匕首從他腹部穿過又縮了回去。
看著倒下的邱英德,站在他身後的人收起匕首發狠的對向她,朝著身後招了招手,“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他說放你我們可沒說哦,壞了我們大計的人都得死!”
謝矜銀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邱英德眼裏沒有惋惜,連他們都知道的道理,他還執迷不悟沉迷在其中隻能說是自食惡果。
沒等她反應,一支支暗箭從四處射來,沒等抽出長劍,暗箭便紛紛掉落。
“四哥?!”身前一片陰影,等謝矜銀看清擋在她前麵的人影也是驚訝。
“小七調皮衝撞了各位,我這個做哥哥的替她賠不是了,等我把她帶回去再讓我這個做哥哥的教訓她!”老四說著拉著謝矜銀的手便往外走,隻是沒走幾步,一群人便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