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再次搖頭說:“我已經和客人說的很清楚了,隻賣攤子上的這些藥草,至於說袋子裏的,客人買回去也是浪費。”
邱紫瞳不滿意的開口:“我們花錢買你的東西,一手錢一手貨,你管我們怎麼用,浪費也是我們的事情。”
年輕人揚著頭回答:“我是神醫門傳人譚羽文,在這擺攤賣藥草,隻不過是興趣,不是因為差錢。
口袋裏的這顆靈藥,隻有在我的手裏,才能發揮出應有的功效,像你們這些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當的主,就不要暴斂天物了。”
邱紫瞳撇了撇嘴說:“原來你是神醫門的人,真不知道你有什麼臉在這傲嬌,回去問問你師父,邱國海的病,他是不是沒治好。
當初為了找你師父治病,我們邱家耗費了巨大的財力,結果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那些錢都不如打水漂。
後來我和爺爺碰到我老公,我老公在揮手之間,就把我爺爺的病治好了,在我老公麵前賣弄醫術,就憑你也配啊。”
這丫頭本來就是個傲嬌的小公主,如今又有巫耀庭在背後撐腰,絕對是誰都不慣著,想懟誰就懟誰。
巫耀庭對此不以為意,巫族本來講究的就是戰天鬥地,一切隨意而為,再說也是別人先挑的頭,在道理上說的過去。
譚羽文作為神醫門的嫡傳弟子,自然是知道邱國海的存在,畢竟能讓神醫門受挫的人不多呀。
他不可思議的瞪著眼睛問:“你說的是真的假的,邱國海是我們神醫門一直研究的對象,怎麼可能會被人治好。”
邱紫瞳聽到這句話,就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跳起來,張牙舞爪的大叫。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都說醫者父母心,你怎麼能詛咒我爺爺,這輩子不被治好。
從你就能看得出來,神醫門根本不是什麼好玩意,自己沒本事,就隻會在心裏詛咒別人。
真以為你們是杏林的老大,就可以隻手遮天,種花家藏龍臥虎,能耐的人多去了,你們又有什麼了不起。”
邱紫瞳這番話說的非常到位,同時又點明和邱國海的關係,自然是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造假的。
底下鬧出這麼大的東西,上麵的人自然被吸引出來,大家聽到這番話,心裏立即就合計開了。
神醫門最牛的就是治病,他們的人號稱閻王敵,所以大家才給麵子,以至於讓他們越來越囂張,根本不把別人放在眼裏。
但是現在的情形不同,邱家找到比神醫門更牛的神醫,可以撼動神醫門的根基了。
這些人彼此對望一眼,覺得邱紫瞳話裏的可信度是非常高的,這丫頭畢竟是大家族的子女,接受的是精英教育。
所以不是有絕對的把握,肯定不敢在這裏大放厥詞,得罪神醫門的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譚羽文深吸了一口氣,死死的盯著巫耀庭,想要把對方看穿,結果自然是徒勞無功。
巫耀庭不耐煩的打了個哈哈:“我不是非要買你那棵藥,隻是覺得那顆藥在你的手裏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