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式?額……你臉上怎麼都是血?你手怎麼了?”
校長似乎十分關心王恒式,
不理睬耀宇無力的比劃。
“校……校長,都怨我!我......我不讓楊耀宇同......同學出教學樓,因為他……他沒證據能證明他能......能出教學樓,他就......就把我懟到......到地上暴......暴打!我……我就稍微用了一下術法,他就這......這樣了——都怨我!我該死!都怨我!我該死!”
王恒式帶著哭腔女聲女氣地說著,還在“使勁”地撞牆。
一旁的薛淩琳看了裝著嘔吐,覺著惡心,還翻白眼:“娘娘腔。”
“停下來,王恒式同學,薛淩琳同學,請注意你的言行。這事兒是真的嗎?楊耀宇同學?”
耀宇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了,他右手的中指顫抖而又無力地指著還在裝哭的王恒式,眼珠子瞪得似乎都要掉出來了,而在眼珠的深處有一團不可澆滅的怒火。
“請回答我,楊耀宇同學。”
校長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扭曲的笑容,與他那凶神惡煞的麵孔完全不匹配。
“不要裝啞巴,楊耀宇同學。”
校長語氣稍微有點變化。
耀宇指了指喉嚨,
校長好像沒看見一樣,
無動於衷。
耀宇的怒火已經不可掩藏,
唯一的希望——校長,已經不可信任,
而那王恒式,
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
走廊幾乎堆滿了全校的學生,卻沒有一個人站在耀宇這一邊,
這似乎證明了一個事實:
耀宇沒啥朋友,
那些平常跟他勾肩搭背的,也隻是些充滿虛偽的雜種。
他氣得直拍地麵,
血水有一部分濺到了校長的臉上,
“這孩子不說話,還這樣,看樣子年幼就父母雙亡的楊耀宇同學有暴力傾向。”
校長站起身來,
蔑視著憤怒的耀宇。
“我們應該把這種不自量力的廢物開除,來人!把他丟出學校!開了他的學籍!”
幾個壯漢衝進來,
兩下抓住耀宇往門外走。
耀宇憑著一絲力氣,
狠狠地踢了踢校長的肚子,
又踢中了王恒式的腦袋。
“姓王的(王恒式)你不要太得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狗屁校長做的交易!還有你王狗屁(校長)!你這幾年做的‘好事’小心讓我說出去,要麼讓我死!要麼讓我說出你們的小秘密!”
耀宇終於說出了話,
這是他憋了八年的怒火,
終於在此刻釋放了一部分。
“這可是你自找的,你們幾個!把他打得個半死!他的慘叫聲越悅耳你們的工錢越多!讓後把他丟進離學校百裏的那條馬上要冰封的河裏去!”
然後,
校門外傳來了響徹雲霄的慘叫聲。
過了十幾分鍾,
那幾個壯漢回來了。
耀宇被那幾個壯漢廢了兩條腿,
身上的收口又多了幾個,
現在自己處於冰河裏,
一動不動,
感覺快要死了……
突然,
左手感覺到了一絲溫暖,
一個人把他救了上來,
此人便是狐瞬,
他如同耀宇的再生父母。
……
如今,
要和自己的仇人待在一塊兒打仗,
還要團結一致,
想想都惡心。
“喂,姓楊的,走啦,已經十點鍾啦,十二點鍾還要突襲,靜音裝置裝好了,愣冷在這裏幹嘛呀。”
王恒式突然拍了拍正在回憶的耀宇,
耀宇才醒過來,
他拍了拍王恒式剛剛摸過他的地方,
厭惡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