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
伏籌看著周遭霧蒙蒙的空間,我是誰,我在哪?我剛才不是在家吃燒烤嗎,這是給我整哪來了?狠狠的掐了大腿一下,火辣辣的疼證明自己沒做夢。
伏籌隨便找了個方向邊走邊嘟囔:“剛才就不該掐自己,我還能自己騙自己嘛,這麼真實的場景肯定不是做夢,掐也不該使那麼大勁!”
伏籌昨晚和朋友們在自己家吃燒烤,人多熱鬧加上炭火的灼燒就顯得屋裏格外的熱,就在大冬天把窗戶打開透透氣,吃完給大家送走,伏籌也沒收拾隨便洗漱一下就睡了。
大早上是被窗戶吹進來的寒風給吹醒的,罵罵咧咧的把窗戶關上後,因為吹的太冷了家裏的供暖也沒法短時間內熱起來,加上燒烤這東西也不占肚子,導致伏籌現在又冷又餓,看著陽台沒收拾的那一攤,伏籌就給炭重新燃了起來,去冰箱翻了點昨晚剩下的東西烤了起來,烤好後就拿著串去了餐廳順手拿了冰箱裏的半瓶雪碧,沒成想不知道是哪個二百五把白酒倒在了喝完的雪碧瓶子裏……
伏籌屬於啤酒還能喝個一瓶半瓶的,你要說白酒那是一口就倒,本以為是雪碧結果仰頭就是一大口,然後就是人趴在了桌子上睡著了,炭也沒熄,窗戶也沒開,再然後人就這了。
伏籌看著周圍的霧氣,沒有方向也沒有盡頭就這麼漫無目的的走,走累了就躺在地上看著頭上的白霧想到“也不知道我現在是死了還是沒死,密閉環境燒炭,大概率我現在已經一氧化碳中毒了吧,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救,要是沒救了也不知道我現在是不是算準備穿越了還是說人死前都會來到這麼個地方。都說人死後會立刻減輕21克,說不準我現在就是那21克,等那邊我徹底死了我可能就投胎穿越去了吧。唉,不知道我死了爸媽他們得有多難過,也不知道老大老二他們會不會給我辦個追悼會啥的,連對象也還沒處過……”
就在伏籌在那瞎想的時候,另一邊醫院裏伏籌正在ICU裏搶救,外麵他爸正在安慰他媽,他小姑正在和院方交流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還能不能救回來,他小姑是當地衛生局的還算是專業對口,知道伏籌出事了立刻找了醫院在煤炭中毒這方麵最好的醫生,另一邊是5個和伏籌差不多大的小夥子,也就是伏籌說的老大老二他們,哥幾個從小學就認識了現在上了大學也是各奔東西,正好趕上大四畢業暑假昨晚都去伏籌家吃燒烤,也是老三昨晚充電器落伏籌家了早上去取,剛準備敲門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立刻就打電話給了伏籌的爸媽和120才算是給伏籌留了一線希望。
心電圖越來越弱,越來越趨近於一條直線的時候,伏籌也歇夠了,站起來拍拍屁股,隨便找了一個方向,越走感覺前麵越亮。心電圖已經近乎一條直線,隻隔幾秒有那麼一個小凸起,伏籌在刺眼的白光中看到了一扇門,很古樸,就像是農村小木屋上的一扇門,普普通通到感覺和旁邊這麼神秘的白霧和白光相違和
伏籌伸手推了下木門,吱嘎一聲就開了,沒有鎖,門裏也是一片白光,根本看不清有什麼。伏籌看著白光猶豫不定,另一邊伏籌的心電圖越來越弱,連幾秒都小凸起都已經近乎看不見了,醫生正在不停的給伏籌進行電擊,伏籌的媽媽已經隔著ICU的玻璃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他的爸爸一邊摟著媽媽幫忙拍著後背順順氣,但是自己雙眼也已經被淚水模糊,隻不過強忍著沒有哭出來,老大老二他們已經不敢看ICU裏的搶救了都背了過去,小姑雙眼含淚,雙手捧著脖子上的玉佛吊墜給伏籌進行著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