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好像腦袋被千萬隻針紮了一樣疼痛。溫錦瑜難受地睜開了眼。
怎麼回事?
溫錦瑜茫然地看著周圍,古色古香的大街上一群穿著像是古代衣服的人將她團團圍住。
她記得,自己是因為沒日沒夜做了好幾天的手術然後就暈過去了,怎麼一醒來就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自己一定是沒睡醒。
溫錦瑜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劇烈的疼痛從大腿的神經末梢傳來。
居然不是夢??
“姑娘,你還好嗎?”一個熱心的大嬸走了上來。
“沒事。”溫錦瑜掙紮著起身,一個踉蹌又摔了回去。
“哎喲,姑娘,你這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啊。”大嬸急忙扶住溫錦瑜,“你這血流的,姑娘,要不帶你去醫館看看?”
血?
溫錦瑜疑惑地低下頭,隻見自己的腹部是一片血紅之色,鮮紅的血痕隱隱有擴大的趨勢,一把銀色的匕首正直直地插在傷口之上。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把刀插在自己的肚子上。
醫生的本能讓她快過了大腦的思考,她狠狠的在袖子上撕下一大塊布料,小心翼翼地在腹部纏上一圈。
“凜疏宗來了,大家快讓開。”不知從人群的何處傳來了一聲喊叫,圍成圈的人群一哄而散。
巨大的黑影一下子占據了視線的全部,溫錦瑜艱難地喘著粗氣抬頭,一輛雍容華貴的馬車映入她的眼簾。
馬車的四麵均由溫潤的白玉鑲嵌,車門前刻著一對精美的雕飾,一襲淡紫色的輕紗遮蓋著車內的風光。富麗而又神秘。
“給她。”車簾被輕輕地撩開,一雙骨節分明的手伸了出來,手裏一瓶淡青色的藥瓶在陽光下散發著好看的光澤。
坐在車門前的小童恭敬地接過藥瓶,飛快地下了車,走到溫錦瑜的麵前,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便一把將匕首拔了出來,隨後迅速地灑上藥瓶
“這樣亂拔刀會……”一個“死”字還未來得及說出,溫錦瑜發現自己的傷口好像不再流血了。
小童撒完藥,立刻站起,恭敬地將藥瓶放在了溫錦瑜地身邊,然後便上了車。
“駕。”
馬車夫的叫喊聲再次響起,華麗的馬車迅速離開了現場。
溫錦瑜有些懵,這個藥不正常,這個馬車不正常,這個世界不正常。
離開的人群又重新聚攏了起來,大娘又走回了溫錦瑜的身邊,幫溫錦瑜撿起了身邊的藥瓶,遞給了它。
“大娘,這,這是怎麼回事?”溫錦瑜的聲音都是飄著的。
“姑娘,你運氣可真好,碰巧趕上了凜疏宗的牧栗長老下山,傳言他能起死人,肉白骨,在去年的那場戰役中,多虧了他最後才避免了我們的白掌門和那個大魔頭同歸於盡。”大嬸拍了拍溫錦瑜的手,表示安慰。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等等,牧栗?這名字怎麼那麼耳熟,還有這個凜疏宗,怎麼也那麼耳熟?這不就是前一段時間看完的那本小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