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罵罵咧咧:“沒見過哪家首都像你這樣的!”
彼得堡不爽了:“哥!你這話就不對了,誰說首都都得一個樣?我樂意就好了。”
莫斯科氣不過,好在蘇維埃幫著彼得堡說話。
“好了好了好了,你也知道他是你弟,讓著點啊。他還小,他還小。”
莫斯科對雙標頭一次有如此直觀的體現。
而在這個時間段同樣對雙標有了直觀體現的還有一人——英吉利。
英吉利拿紙抹了一把自己的臉,白色的紙張瞬間變黑。
英吉利看看黢黑的紙,又看看麵前的火堆,空氣陷入詭異的沉默。
法蘭西剛趕來就看見被熏入味兒的英吉利,和一片狼藉……
英吉利現在的形象簡直一言難盡,平日裏精心打理的頭發此刻飛的飛,炸的炸。
臉上像是被煤糊過。
法蘭西都看傻了。
“不是?大哥你誰?”法蘭西茫然,“好狗的英吉利,把我約這來,人又不在。不對啊,我們這怎麼會有黑人?”
英吉利:“……你明明可以直接笑的。”
法蘭西話語戛然而止:“嗯?啊?蛙趣,好一口英倫腔,你在英國待過?”
英吉利看著法蘭西一臉望傻子的眼神,但也知道自己此刻大概不太優雅,心中還隱隱好奇自己到底成啥樣了,讓最熟悉自己的法蘭西都把自己認成黑人。
英吉利其實隻是覺得自己應該不如之前優雅,但事實上現在的英吉利完全和優雅搭不上邊,法蘭西沒有野人來形容他就已經是好的了。
法蘭西擔憂的在英吉利麵前揮了揮手:“喂?這位黑人兄弟?你傻了?怎麼說發呆就發呆?”
英吉利毫不領情的拍開法蘭西的手,獨自尋找水源,想著洗把臉,順便看看自己成啥B樣了。
“切。”法蘭西見身旁“黑人大哥”沒有要鳥自己的意思,也就不再自討沒趣,“真是,什麼人啊!沒禮貌。”
英吉利表示心累且不想說話:“我倆到底是誰沒禮貌啊?你把我認成黑人就算了,還說我沒禮貌???”
好在法蘭西沒有跟上,英吉利“落寞的”走到河邊,然後被嚇到炸毛。
讓他本就炸起來的頭發更炸了。
知道的那是頭發,不知道的,以為是某家金毛獅王跑出來了。
被蜜蜂蟄過的臉已經有好些地方都腫了起來,最明顯的莫過於嘴,更紮眼的還得是那一臉灰,幾乎和碳一個顏色。
“哦,我的天。”
英吉利咽了口唾沫,非常慶幸沒在法蘭西麵前承認那個人是自己,不然就丟臉丟大了。
嚐試著捧了把水洗臉。
“艸!疼!”
英吉利人麻了,獨自坐在河邊思考人生。
“我到底什麼時候把上帝得罪的?”
或許是出於國家意識體內強大的自愈力,莫約兩個鍾頭,英吉利恢複了原樣。
再次看到自己原樣的那一刻,英吉利覺得自己差點瞎掉的眼睛有救了。
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後發現身上的灰越拍越多……
英吉利:“……”
沒有太多糾結,英吉利基本上是捂著臉跑回營地的,燒水洗頭洗澡扔衣服,一氣嗬成……
重新換上軍裝的英吉利,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扭頭又看見那躺在床上,全是灰的衣服,英吉利眼不見心不煩。
“來個人把這衣服給我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