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和警方會談過後,稻垣結衣一如往常的笑著,但走神的次數明顯多了起來。
別看她平時很隨和的樣子,但對網球,那是讓看起來這般隨性的稻垣結衣也能說出“那是我為數不多的續命丸。”這種話。
雖然怎麼看都會覺得畫風很詭異就是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這件事都已經過去了吧,下午的球賽就算延遲也不能取消啊!”
此時的芸桁和帝丹女網部包括毛利蘭都聚集在網球場上圍著兩位部長坐著,因為出了這種事別說下午的比賽就是這次合宿都很難說會不會被取消了。
原本滿懷期待的部員們自然會有些聲音。
“可民宿出了這種事,繼續進行會不會影響到兩校名譽呢?”
鶴田杏奈對冬月彌生說道。
“既然如此,把源頭解決掉不就好了。”
還沒見冬月彌生做出回答,稻垣結衣像是回了神突然說道。
“毛利小姐應該知道跟你一起的那個男孩子去哪了吧。”
雖然是詢問,但熟悉她的人都聽的出來,這是陳述句。
見周圍這麼多視線流轉在自己身上,毛利蘭臉頰略有些發熱。
和在空手道部那不一樣,自己不是網球部的部員,認識的也隻有三四個人,在這裏聽她們商量什麼的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新一他從小就…好奇心重些。”
“哈哈哈,那家夥又不在,就算在也有我園子大小姐給你撐腰呢。”
聽到自己好閨蜜小蘭對自己另一個好友如此委婉的形容,鈴木園子沒忍住也沒想過忍著的噴笑了出來。
“園子!”
毛利蘭頗有些不自知的把嘴嘟起,結果鈴木園子也不出意外的笑的更歡了。
殊不知身旁的部員們也在強力憋笑。
看來訓練強度還是不夠,嗯,聽說最近精市又研究了些招式,找時間得和他去聊聊了。
看著逐漸渙散的部員們冬月彌生心下默默記上一筆。
“咳,那麼兩者有什麼聯係嗎?”
鶴田·好奇寶寶·杏奈再次上線。
“當然,你有聽說過‘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嗎?”
鈴木園子眉頭一挑,向鶴田杏奈解釋起來。
“啊?當然聽過。一開始還以為是重名,沒想到真的是本人啊。”
鶴田杏奈有些驚訝的回問。
“采訪上就有啊?”
“那個,其實我不太看那些,所以也隻知道一個名字不知道那個傳說中的工藤新一是什麼樣子。”
“哎,都用上‘傳說’了嗎?”
“嗯嗯,不過說起來該說不愧是福爾摩斯嗎?隻是來玩都有人死亡呢。”
“嗬,被你這麼一說還真有些死神體質呢。”
“好了,閑聊到此結束。”
冬月彌生出聲製止了這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看到盡頭的對話,合宿的強度不大,但也是調劑部員狀態的契機。
“那麼,我們的部長大人是怎麼看的呢?”
“結衣學姐覺得呢?”
聽到稻垣結衣調侃的聲音冬月彌生頓了頓,而後反問了回去。
“我嗎?這麼好奇的話,不如到現場去看看吧,畢竟我們也算半個當事人呢。”
“哼,園子小姐和毛利小姐一起嗎?”
這算是變相認可稻垣結衣的提議了。
“嗯,的確有些不太放心。”
毛利蘭有些喃喃的說著。
“什麼什麼?”
接收到敏感詞彙的鈴木園子瞬間切換到了八卦模式。
這速度真是和華夏的四川變臉有的一拚。
也不知道兩者誰更快呢?
“咳咳,沒什麼啦!”
“那好,芸桁下午的活動就拜托你了,早紀。”
“嗯,交給我吧!”
……
“這樣真的行嗎?”
“小彌生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啊。”
“這麼說彌生醬也不好啦!”
ps:彌生醬為鶴田杏奈私底下對冬月彌生稱呼。
……
“所以凶手就在她們三人之中,是嗎?”
“結衣姐。”
“嗯?”
“別給人家嚇到了。”
“哼,在場的可隻有小彌生是國一的呦~”
稻垣結衣對著冬月彌生攤了攤手,一副教訓的模樣。
“遺體有輕微腐敗,應該是在水裏浸泡過較長時間,不過身上脖頸處的勒痕青紫就顯得很可疑。”
由於遺體已經被收去屍檢了,所以工藤新一就把自己所觀察到的重點講述了一遍。
不過看著正逗弄兩個同齡人歡快的稻垣結衣怕是沒人覺得她現在站的是不久剛發生過凶案的現場。
“很明顯,凶手在後來想到了什麼,又加了種上去。”
“好殘忍。”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有些咋舌的說道。
“嗯,估計是什麼變態殺人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