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個就太早了,為何你見天子詔令不拜?你眼中還有沒有禮儀尊卑,還有沒有王法了。”孫庭昂斥責道。

“兄長,太祖不是說過,我們幾個隨其征戰沙場,戰功赫赫,可麵見太祖不拜,現在我隻不過例行慣例,怎麼又成了目無法紀了。”孫炳昂兩手一攤,又以太祖之言進行反駁,全然不顧身前慶王的臉色。

“你巧言令色!給我跪下!”孫庭昂掏出了兄長的威嚴,指著孫炳昂的膝下,對其怒目而視。

孫炳昂見孫庭昂怒火中燒的模樣,知道自己馬虎不得,便極其不情願的麵朝著慶王跪倒在地。

孫庭昂見狀,也跪倒在孫庭昂身前,衝著宋運舟:“慶王,請宣旨意吧。”

“奉攝政王令,特向鄭州王,進行問責!”宋運舟麵色緩和,打開了手中的詔書以煌言的口吻說道。“本王親賜派遣官員天子文書一封,與代表本王權威的寶劍一柄,於鄭州失竊,此事對朝廷意義深重,影響甚遠,特命鄭州都護府加緊展開督查,務必將丟失的寶物找回,以免被小人所握,造成影響。另責罰鄭王昂對鄭州監管不力,罰其圈禁一月,並罰俸一年,一切事物由雍王代行。”

“什麼?我不能接受!”孫炳昂將頭從地上抬起,對煌言之意,進行了強烈的反抗。

“此乃攝政王之意,不可反駁,若鄭王有異議,可前往帝京與攝政王對峙。”宋運舟將手背在身後,不與傻瓜論短長。

“二弟,領旨謝恩!”雍王孫庭昂在孫炳昂身側小聲提醒。

“臣,叩謝上恩,定當完成攝政王吩咐。”孫炳昂見拗不過兄長,十分不情願的將頭磕在地上。孫炳昂心中憤怒,但他知道在這個時候,反抗隻會讓自己陷入更加被動的境地。

“甚好,我就在館驛等待各位的消息。”慶王拱手,趕緊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不再參與兩人之間的事。

見慶王走後,孫庭昂趕忙拉起了跪在地上的孫炳昂,領著其回了鄭王府。

兩人來到了鄭華殿,孫庭昂坐在高位上,臉色陰沉的盯著下麵唯唯諾諾的孫炳昂。

“說吧,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孫庭昂看出了孫炳昂的膽怯,他知道,自己這個弟弟在外人麵前十分要強,到了自己麵前就變得本性暴露。

“大哥,這個煌言他欺人太甚了,竟然讓一個小小的僉都禦史來侮辱我,我忍不下這口氣!”孫炳昂一手指天,怒氣衝衝的說道。

“你忘了那時太祖是怎麼跟我們說的?他讓我們潛心輔佐之後的皇帝,老老實實的為武朝守江山,你這倒好,還把禦賜之物掉包了,你就是這樣來回報太祖的麼?”孫庭昂一陣教導。

“可是……”孫炳昂剛想說些什麼。

“最近的武朝又不太平了,攝政王好像要對我們這群藩屬們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