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煌瀧帶隊的驕善營士兵,馬不停蹄的向滄定縣趕去,因為他們在峰苑山耽誤的已經夠久了,唯恐滄定縣生變。
殊不知,赤目蘇林早已了解了峰苑山的實情,並與白虎旗旗主阿爾貝特取得聯係在阿爾貝特的授意下領兵向肅州逃去,意圖再次借助遺留的紫祝閣手令逃出武朝。
匆忙趕到滄定縣的煌瀧一行人,見識到了滄定縣內的慘狀。
天空陰霾密布,蒼茫大地上血流成河,屍橫遍野,觸目皆是殘肢斷臂,還有那翻滾角落的顆顆不屈的頭顱,戰死的兵士還睜著不甘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天空的一角,空中的飛鳥俯衝而下,落在血汙斑駁的屍骸之上,空氣中飄蕩著濃重的血腥氣,長矛和利劍都折損殘破,半掩在泥土和戶骨之間,在昏暗的天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澤。
畫麵中無數身首異處的士兵,和慘遭屠殺的百姓,城內的房屋上還燃燒著火焰,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對比起滄定縣往日的繁華,現在的滄定縣宛若人間煉獄一般。
當他們滿懷悲痛的為百姓和將士們收殮時,他們發現了宋智堯的無頭屍體,身上血跡斑斑,那悲壯的畫麵,引得煌瀧悲痛欲絕,但為了不延誤戰機,他不得不忍痛將宋智堯入殮。
夷人的殘忍行為引起了慶驕善營士兵的憤怒,他們誓言要為宋智堯和廣大百姓和士兵報仇,讓敵人血債血償。
帝京城 秦王府
秦華殿
剛剛從宮中回來的煌言,先後收到了煌瀧的好消息和來自煌正的壞消息。
“好啊,終於將帖目丹保那個賊小子抓住了,不過,帖目舉言這老家夥,竟如此舍得下本,這快把夷國的兵都搬空了吧。”煌言看著手中的兩份信件,不禁感慨。
“王爺,出什麼事了?”溫銘銘一臉嬌媚的從後院走出,那粉紅色的裙擺隨著體態變化,充滿了誘惑。
煌言眼都看直了,但是他轉念一想:勞資可是西格瑪男人,怎麼能拘泥於兒女情長!”便對溫銘銘說道:“銘銘,這幾日你把嶽丈請過來吧,國家裏需要嶽丈這種人才。”
“王爺,你又不是不知道,父親曾經在我倆結婚時,就說過再也不入朝為官了,他現在就一心養老,安享晚年。”溫銘銘嬌嗔道。
“這幾日為夫要做一件大事,朝中人手不夠啊。”煌言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我這幾日就回去勸勸父親吧,不過臣妾可不敢說父親答不答應。”溫銘銘攤了攤手,表示出一種無奈。
“如此甚好!現在你就去,我命福祿攜五十家兵陪同。”煌言激動的從椅子上站起。
“啊,王爺,你這幾日不回府上,一回府上就要把臣妾攆回娘家?\"溫銘銘難以置信的看著煌言。
“欸,什麼話什麼話,你怎能這麼想我,其實我也舍不得你啊,隻是朝局現在動蕩不安,如果沒有自家人來坐鎮的話,朝廷中為恐生變,所以兒女情長的先放一放,啊,聽話,快去吧,等你回來了,我好好獎勵你。”秦王連哄帶騙外加一陣pua。“福祿,快去備轎,送側妃回鄉。”
“哼(¬︿̫̿¬☆)”溫銘銘一臉不情願的回到了自己的閨房。
“嗨呀,沒有了女人的煩擾,就是輕鬆。”煌言一臉輕鬆的坐在椅子上,口中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