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帝京,秦王的心中不時惶恐,五萬夷人,放任其在帝國的境內遊走,隻會給帝國帶來數不勝數的麻煩與災難,他必須盡快著手進行處理,使這個看起來富麗堂皇的,實則風雨飄搖的國家,避免在初起就遭受嚴重的損失!
帝京
元鼎殿 武盈房
秦王召集武朝的各大權臣,召開了事關武朝發展方向的集會,這也正是武朝太祖留下的弊政,凡國家遇到難以以皇帝決策的事情,就必須召開權臣會議,結合各位權臣的意見,來商討國家下一步的政策,這在武朝史上被稱為“議政王大臣會”。
“各位長輩,我朝自建立始,不過三十餘年,已經落到了前遼末年才能經曆的事情,小輩在此想在平定晉,唐二王之亂後,效法商公(借用商鞅之名,詳見商君變法)力行變法!”秦王向高位中的幾人,說道。
“不知二娃子想怎樣做啊?”漢王煌策看著自己因近日事情而神色憔悴的侄子,心痛道。
“回漢王,我想變法軍隊,稅收,田產,藩屬幾方麵,我朝延續前朝舊法,早已在朝堂外引起民眾和士兵之怨,就如同萍銅陵先皇遇刺,晉王宏武關放敵深入,均是因為民眾對朝廷起了反對之心,朝廷現在岌岌可危!”秦王趕忙回道。
“秦王,姑且不詢問你變法之事,前幾個月,你革除了蘇牧的爵位,這是一種什麼意思,你不與我們這些金書(太祖所述宗藩與勳貴之冊,凡入冊與國同休,非謀逆大罪,不可誅)上的老臣商議,難不成你想要違背太祖祖訓嗎?”漢王右側坐著藩王的,看著秦王發難道。
“雍王,小侄並不是此意,隻是蘇三叔屬實觸犯了我武朝律法,小侄不得已才將其革除爵位。”秦王看著坐在最尊位的白胡老頭,背後不斷冒出冷汗。
“哈哈哈,不得已,自太祖皇帝死後,你們都打算將我們二人排除在外,我告訴你,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是不會將手中的軍權交出,你們好自為之!”雍王聽言,一怒而起,向元鼎殿外走去。
“雍王莫急,我們還未聽言兒所言,何至於此啊,我們都是太祖的手足親朋,怎能如此對待太祖嫡子呢。”宋王看著火急火燎的雍王,勸道。
“好,那就聽宋王之言。\"雍王回到座位上,又道:“秦親王,當年太祖征戰前朝時,我與肅王舍命相助,力保太祖皇帝,我們在瀏陽河與太祖以八千兵抵擋前朝兩萬人,拯救太祖於水火之中,可以說沒有我和肅王,就沒有你們老煌家的今天。”
“此事小侄當然所知,但我們現在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但凡朝廷出點什麼事我們都將是太祖麵前的罪人!”秦王解釋道。
“我當然知道,但是如果你要將變法之事貫通,必須恢複肅王爵位,保證我們倆的安全,我一定服從你的指示。”雍王答道。
“好,其他數位宗藩還有無異議,若無異議我將命紫祝閣擬定一份變法大綱,數日後遞交到各位府上。”秦王拱手道,看向各位宗藩。
“臣等遵從攝政王指示。”眾宗藩回答道。
“好,既然如此,眾藩退避。”秦王看著年紀尚小的宋敬,呼道。
聽言,眾藩紛紛向龍椅上的煌宋敬行禮,後退出了內宮。
Ps:馬克思主義哲學曾言:事物的發展是波浪式的前進,螺旋式的上升。
眾人不知,正是因為此次會議帶動了武朝命運的齒輪,為日後武朝的壯大與發展,埋下了深深的理論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