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有一天正摸著那塊扶桑木雕刻的大肚娃娃,這個娃娃憨態可掬,入手溫暖,縱使她靈力低微,也能輕易拿起。

拿著它迷迷糊糊,好像在做夢。夢裏有一個女人在喊一個名字:“相柳,相柳。她好像又看到那個一頭白發的男子,可是突然變成了妖怪真身,九個頭,像花開。可是突然又都不見了,隻留下一片黑墨色。

眼淚不自覺的落下來。

眼淚滴入扶桑木,小夭沒有看到扶桑木的顏色變深了一些,眼淚被吸收了。

又是一夜夢中,小夭看見一個人,:“如果給你一次機會可以回溯過去,你想要什麼時間。\"

“我想,我想回到500年前,相柳,如果當初在鬥獸場救下你的人是我,就好了。”

那個人的臉變得更加清楚了,有點熟悉和陌生,是她的臉。可是那個人的眼中帶著化不開的傷感。是她,又不是她。

卻不想一朝夢醒,小夭竟然真的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小夭身無長物,隻有手裏拿著的大肚笑娃娃,手臂上的弓箭,靈力不高。

那相柳,他在哪兒?

小夭拿起小刀,劃了一道口子,滴在了大肚笑娃娃身上,37年的經學相渡,小夭現在本身也有了相柳的血脈。默默掐了一個訣,顯出弓箭,弓箭旋轉,轉向了一個方位。拿起草藥止住了鮮血。這也是夢中的她教她的。

一路風餐露宿,坑蒙拐騙,日夜不停,總算到了東海附近的一個城池。畢竟在現在這個時空,她還沒出生呢,更何談說起王姬的身份?

小夭變換了容貌,進了地下的鬥獸場。弓箭的指示之所就是這兒了,怎麼沒有啊?

小夭還是變成了一個中年男子。聽到了人群的歡呼,看到一個渾身是傷口的少年,不是白色的頭發,可她一眼認出那是相柳。

看著他對麵是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看著他被其一拳打倒在地,小夭的心也慢了半拍。看著他站起來,奮力一跳,鎖住敵人的頭部。男子不斷掙紮,捶打他的肩膀。觀眾席的人發出歡呼聲。

小夭有些心疼,她應該更快的。怎麼辦,時間,也快不及了!

小夭找到了管事的說,想要談一筆生意,拿出賭場賺的銀票。想著先禮後兵,見管事的拿著銀票欲搶奪走,正想喊人給他趕出去。

小夭手指一動,隻見管事的,還沒走兩步卻突然腹痛難忍。見狀,小夭才說道:\"我要那個奴隸,不然你就等著腹痛難忍,斷腸而亡吧!”

管事的無法,隻能命令人把相柳帶過來。小夭看到了那雙明亮的眼睛,一片天真,心裏萬分激動卻隻能按捺住。“那大人解藥!”

小夭拿著解藥給他,“連服七日,戒躁戒欲。”

等到那群人走了,小夭拉著相柳繞著小路迅速繞道到街上,包了車迅速出城。

相柳看著這個拉著他的人,真奇怪,他的眼神讓他有些難過,又有些開心。就跟父母看到小孩子受傷一樣的類似的眼神,好像他很重要。

而且他好像能感覺到他的身體裏麵也有海妖的血脈,所以他是他的爹嗎?

小夭這邊則是完全沒想到,一路上光顧著加急趕路了,而且她在這個時空也不能耽擱太久。距離分開的時間隻有15日了。完全沒意識到寶寶蛇的胡思亂想。

小夭把一路上收集準備的療傷的靈藥給他灌了下去。解了他的穴道,看著相柳想要掙脫他的手,以為他想逃。死死的拉住他,說到,:“我帶你出來的,十五天,十五天後我一定放你自由。”

相柳有些茫然,麵上帶著不解,眼睛直直的盯著她,好像在分辨她說的是真是假。

小夭也任著他看。看著相柳不動了。小夭則開始教他一些基礎的心法。一邊練著傷藥。看著出了城,小夭迅速帶著相柳下了車,付了車錢。

小夭看著周圍的路,牽著他來到了一個小村莊,來到了他之前買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