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說這種話,為什麼要給我希望,你想幹什麼。
希望對於我這樣的人是彌足危險的啊,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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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求別的,隻想你的愛,很難嗎……”Gin舔舐著Sherry的唇,不給她一點反應的機會,攻略下她的城池堡壘,Sherry急促著呼吸被他吻醒。
Gin第一次在Sherry麵前表現的這麼直白而脆弱,這倒是讓她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對Gin是沒有感情的嗎?
有的。
這個答案呼之欲出。
不然為什麼Gin每次打著幫她整理實驗器材的幌子,故意接近她時,她臉紅什麼;
每次在雨天出門,門口的那一把黑傘立在那裏時,她輕笑什麼;
在chuang事上,Gin在掠奪她時,她的身體在迎合什麼……
對所愛之人的xing欲,是無法克製的,這點她深知。
可Sherry一直都回避了它,她不敢細想。
但這一次,迫使她不得不正視他們之間的感情了。
她愛他嗎?應該是有的吧,Gin這樣的男人展開攻勢想要得到你,怎麼會有人能拒絕呢?可她對他的感情並不隻是單純的愛,還交織著恨意。
Gin對她的折磨她一個也不會忘記,他親手殺了她唯一的、最愛的姐姐,她也不會忘記,拉她跌入這個組織的深淵的痛苦她也明晰。Gin醫治她,所以傷害她;愛她,所以懲罰她。
她在Gin的保護下,在組織中的生活,可以算得上是相當理想化的了,她也恃寵而驕,樂得自在。
她知Gin對她的縱容,所以自己的行為一直都很逾矩,Gin都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了,她仍一腳踢過去。讓旁邊的人看的膽戰心驚,生怕Sherry讓大哥一個不高興了,大哥拿自己訓練出氣。
畢竟上一次因為宮野明美讓他放他們兩姐妹走,就將Sherry囚禁起來了。知道Sherry不喜歡這樣,所以親手做了Sherry最喜歡的藍莓花生醬蛋糕賠罪。
一個習慣拿槍支的男人去拿做蛋糕的小工具,實在是很違和,所以Gin把人都弄走,自己一個人捯飭了一下午。結果拿給Sherry之後,Sherry看都沒看一眼就扔掉了,還惡狠狠的配上一句話。
旁邊的人都不知道Sherry說了什麼,隻是Gin突然變了臉色,給他自己蒙上了眼睛,讓Vodka他們舉著靶子,開始練槍,把他們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她很多時候確實有點、不知好歹。雖然她極不願意承認,但這是事實。
“不會。”細如蚊蚋的聲音傳出。她這次沒有毒舌的回懟,她選擇了自己的內心。
Gin一時間以為自己幻聽了:“嗯?”
“沒聽見就算了。”Sherry擺擺手,往桌邊走去,卻被Gin一把抓住,拽回來。他們一邊手十指相扣著,Gin另一隻手握住她的腰肢,微微俯身,他的長發落在Sherry身上,像毒蛇般將她包圍,兩人之間氣息流轉著,濃濃的荷爾蒙氣息撲麵而來。
太近了。
Sherry臉紅。好像一開口他們的唇就會擦過一樣。Sherry被她的想法嚇到了,她在想什麼啊。
Gin可不會一直憋著不說話:“Sherry……”他纏綿的、帶著情欲的聲音響起。
果然碰到了。
Sherry耳根不禁也紅了起來,下意識想往後退。可Gin早就斷了她的後路,他的手摁住她的頭,狠狠的吻了下去。
纏綿中,Gin說:“這是你的選擇,Sherry。”
Sherry好像想說什麼,但一張口就又給了Gin機會,城池又開始被掠奪……
Sherry快要呼吸不過來了,推搡著Gin,而這點力道對於Gin根本算不上什麼,單手銬住Sherry的兩隻手腕,將她整個人放倒在桌上,雙手抵在頭上,這個空隙,她狠狠的喘著氣,而後,Gin又逼了上來,手不安分的遊走,勾勒著她的身軀。
“我是叛徒。”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