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向陽向前幾步,瞳孔驟然收縮,但很快就又恢複自然,恭敬道“慕先生,您叫我向陽就可以。”
慕岩抬眸掃了二人一眼,質問道“這是哪位傅大小姐的意思?”
“慕先生誤會了,人是坤哥吩安排的。”阿肆趕緊解釋,隨後又壓低聲音道“不過這件事情大小姐也是知情的。”
慕岩慵懶的靠在床上,閉上雙眼,長歎口氣說道“我知道了,那就麻煩肆哥替我謝謝坤哥好意。”
“慕先生客氣了,那我就不打擾了,您有事吩咐向陽就行。”阿肆說完朝著一旁的向陽遞了一個眼神,後離開房間。
在阿肆走後,向陽把手中端著的東西放在 床邊桌子上,走到慕岩身邊,眼神真摯的小心問道“慕先生,坤哥和肆哥給您準備了很多補品,都是對您傷勢恢複有幫助的,你看看,對哪樣感興趣,我幫您拿來。”
慕岩沒有說話,但雙眼睜開,牟中充斥著警惕和敵意,他就這樣盯著不知所措的向陽看了半晌,突然開口“說吧,傅輕舟讓你過來做什麼。”
“啊 ?”向陽下意識後退一步,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嘴角抽動扯出一個笑臉,磕磕絆絆回答道“慕,慕先生,我不認識您說的傅,啊對,傅輕舟”向陽裝出一副用力思考傅輕舟這個性名的樣子,又一臉為難的繼續說道“我真的不認識她,我就是按照坤哥和肆哥的吩咐來照顧您的。”
見慕岩依舊注視著自己,向陽緊張的雙手在背後搓了搓,陪著笑臉說道‘慕先生,我去給您準備補品哈。’說罷走到桌邊,一邊擺弄起瓶瓶罐罐,一邊說著“這肆哥真是出血了,好東西可真不少。”
這是慕岩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是跟阿肆的?”
向陽趕緊放下手中的東西回頭答道“啊,算是吧。”
慕岩仰靠在床上,一手撐著頭,饒有趣味的看著向陽說道“什麼叫算是。”
向陽見慕岩追問,也隻能如實回答,他轉過身,繼續整理桌上的補品,語氣平靜的說道“當年我也是坤哥的手下,後來坤哥得罪了其他大哥,被人追著砍,那次,我和肆哥都在場,我為肆哥擋了一刀,也把對麵的人打成重傷。”
向陽說到這裏,重重歎口氣,隨後繼續說道“之後,我就進去了,被判了七年,出來之後老娘已經去世了,我自己做了點小買賣,想著過安生日子。”
向陽說完,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轉過身,端著已經處理好的補品遞到慕岩手邊。
慕岩接過補品,隨意的開口問道“既然想過安生日子,怎麼又來這裏。”
向陽坐到一旁的沙發上,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唉,我就不是那做生意的料,平日裏也隻會打打殺殺,這不,生意賠了,我就隻能回來投靠肆哥了,好在肆哥 還念舊情,肯收留我。”
“你救了阿肆一命,他就給你安排了一個端茶倒水的活?”慕岩把手中杯子遞到已經起身準備接過的向陽手中,鄙夷的問道。
“哎,慕岩生說的哪裏話。”向陽趕忙擺手,眼神中充滿崇拜的神色,聲調拔高說道“能照顧慕先生是我的榮幸,在A市,大名鼎鼎的岩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巴結都巴結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