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望軒本想開口問問發生什麼事了,結果還沒開口就被田書禦捂住了嘴巴。
大傻春,你要幹什麼!
他們還在人家院子裏沒出去,你這時候開口說話,不是明擺著讓人發現他們嗎?
沒看剛剛薑柏和隊長都隻用眼神和手勢交流嗎?
田書禦一隻手緊緊的捂住陳望軒的嘴,另一隻手抱住他,以防他亂動。
直到他們離開那所院子有一段距離,田書禦才敢放下捂住陳望軒的那隻手。
“田書禦你幹嘛捂我嘴啊?”陳望軒掙脫開束縛,怒道。
田書禦把緣由解釋給陳望軒聽,陳望軒聽後有些不好意思。
“嗐,你那時候告訴我原因不就行了。還用得著捂嘴嗎?”
田書禦聽後更無語了,他大爺的,這不就繞回來了嗎?
都說了在院子裏的時候不能說話,以免讓人發現我們的存在,你還讓我那時候告訴你?
他懶得再和陳望軒掰扯,隻敷衍的說道:“行行行,我的錯。”
陳望軒拍了拍田書禦的肩膀,說道:“原諒你了。”
田書禦:……
……
“隊長,是發生什麼事了?”薑柏看向任竹君。
究竟是什麼事讓隊長這麼驚慌。
“嗯。咱們出門的時候沒有把床鋪和桌椅恢複原樣,那兩個人到達後一定會發現居住地有人住過。”
任竹君一邊禦劍一邊回答薑柏的問題。
薑柏打了個寒顫,被那些村民發現他們居住的痕跡可不是什麼好事。
那些生活痕跡代表他們來到琅山了。
聯想到筆記的內容、房間內的血跡以及村民們監視他們的舉動,就可以猜出村民早就對他們圖謀不軌了。
而且剛剛那兩人又認定他們殺了老七。
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那些村民不會放過他們的。
誰知道那些村民一怒之下會做出什麼事來。
“所以我們要趕緊回去把床鋪恢複原樣?”薑柏問道。
這就有些困難了,他們早就忘了床鋪開始是什麼樣子的了。
“先不說床鋪。”任竹君現在已經恢複了往日的冷靜,她道,“咱剛進門檢查房間的時候也翻亂了不少東西,這些東西咱都能把它恢複原樣嗎?”
眾人搖搖頭,很明顯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再說了,即使咱們都能恢複原樣,那萬一他們接下來派人守著居住地咋辦?咱還能接下來四天不回去了?”
“那咱們咋辦?”武辛夷迫不及待的詢問任竹君接下來的安排。
“咱們先他們一步回到居住地埋伏,等那兩人出現,咱們就把他們扣下細細審問,爭取問出他們的目的。”任竹君安排道。
“咱們要在村民發現他倆失蹤前審出他們的目的,審問這個事就交給洛泱吧,她專業對口。”
洛泱之前是監獄的獄吏,專管刑訊審問,任竹君相信她能審出結果。
“對了,最好別用刑,要不然到時候咱搞不好還得擔一個逼供陷害良民的罪名。”任竹君提醒洛泱道。
“你就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洛泱拍了拍胸脯,“我保證這份證詞是可信、具有效力的。”
“等洛泱審出證詞,咱們就把它交給領隊老師他們,他們認可了這份證詞,自然就會派人來解決此事。”
任竹君現在有些頭疼,本來她打算穩妥一點,不去招惹這些村民,老老實實苟過這五天的。
結果人算不如天算,意外太多了,她隻能不斷的改變自己的策略。
最終走向了這一條很不穩妥的道路。
萬一,洛泱要是審不出什麼,或者領隊老師不認可他們這份證詞,那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小隊就要麵臨村民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