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臣不明白,你為何不直接殺了玉清?”
上官晉在地牢外麵等了已經有半個時辰了。
這地方,說是地牢,裏麵除了有個籠子和人間有錢人家的府邸不同以外,還有什麼不一樣。
這哪像是關押犯人的?倒像是金屋藏嬌。
而且,還是他哥哥的妻子。
這要是傳出去,那還了得?
上官晉一早就知道這個地牢,他第一次來時,真的覺得像是進去享受的,這麼多年來,他不止一次的勸說過天帝殺了玉清。
可天帝每次都是:“本座知道了,但本座有自己的想法。不勞煩水神費心。”
可是,這次不一樣。
天帝先是停下,眼神狠戾的看向他,聲音帶著怒氣道:“本座的事還輪不到水神來管,你有這時間,不如去看看魔族這兩天怎麼樣了,自從當上水神後,真當自己什麼都不用做了?可笑至極,你要是做不出什麼讓我滿意的事,別怪本座不念舊情,賜你死罪。”
上官晉被他帶有威懾力的眼神嚇住了:“是,臣不會讓天帝失望的。”
……
“主人,什麼事讓您如此愁眉苦臉?”
林澤將剛煮好的茶倒在杯子裏,遞給上官晉。
“天帝這個傀儡,已經脫離我們的掌控了。”
“那主人的意思是?”
“你有什麼想法?”
“我覺得,我們不如故技重施,就像當年殺顧明一樣,沒有證據,就不會有人懷疑到我們身上。”
“你這計謀真是不錯。”話剛說完,上官晉就施法將林澤拋至柱子。
林澤受到衝擊,內力受損,吐了些許血。但他立馬撐起身子,改為下跪,兩手作揖:“主人,屬下知錯。”
“錯?你知道自己錯在哪嗎?”
“屬下愚鈍。”
“真是蠢貨,一樣的殺人手法才最能引起別人的注意,而這兩人死前都是與我接觸,不會懷疑到我頭上就怪了。要不是我與你父親相識,怎會重用你這個蠢貨?”
“主人教訓的是。”
……
“父親,母親,您們別走,別留下小歆一個人,別走!”
顧歆被夢驚醒,躺在她身邊的陸謹察覺到動靜,立馬將她扶著坐起躺在他的肩上。
他的手緊緊握著她的,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下,安慰道:“那都是夢,他們沒有拋棄你,隻是去了另一個地方愛你。”
顧歆淡淡道:“陸謹,我們神仙和你們魔族有一點不一樣,就是我們沒有轉世,死了就是死了,靈魂也會消散,沒有任何地方會再次出現他們的身影。”
這個陸謹從來沒有聽說過,很是震驚。
三界都說,神至高無上,而這背後,則是一次的機會。
“夫人,我……”
“我明白,你不知道怎麼安慰我。其實這要是放在我身上,我也不知如何安慰他人,所以,你不用愧疚的。你隻要陪著我,聽我說說話,對我來說就已經是最大的安慰了。”
陸謹抱著她的手緊了緊:“好,你說,我聽著。”
“阿謹,我能這樣叫你嗎?”
“能,你想叫什麼都可以。”
“阿謹,我不喜歡藍色。”
“我知道,你最喜歡的是白色和紫色。”
“我也不喜歡一個人安靜的待著,好冷清。”
“嗯,所以我們都喜歡來人間啊。”
“阿謹,其實我這個人很不好的,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嗎?你還沒多說幾句我就哭了,其實我是裝的。因為,他們都說我這個不受寵的小公主脾氣不好,人家多說幾句就哭。甚至連我的叔父都是這麼認為的。”
“這就不好了?夫人,你別這麼想你自己,你是唯一的,不要管那些無聊的人,你自己喜歡就去做,不喜歡就不做,我會一直都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