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然安靜的靠在床側,烏黑的墨發隨意的束起,兩縷發絲輕掃嬌嫩俊美的臉頰,她白皙手中拿著滿是言字的話本。
今晚天氣微微有一些燥熱,季安然此時穿著單薄的白色內衫安靜的靠在床上,裸露在外的鎖骨清瘦白皙。
季安然聽到開門的聲響,她抬眸後放下了手裏的話本,帶著虛弱的目光看向了迎麵而來的白淩。
此時的季安然麵色憔悴沒有了昨晚的痞態活潑。
白淩抿著唇,麵色沉重的走了過去。
季安然扯了蒼白的唇瓣,對著白淩勉強的笑著:“白淩將軍既然來了,那就坐下來好好聊……”
“他讓你吃藥。你吃了?”
季安然沒有反應過來,閃著鳳眼呆愣的看著白淩。
到底是誰找誰聊呀,怎麼還先發製人了。
季安然內心的吐槽著,表麵小聲的咳嗽,打算隨便糊弄過去:“咳咳,戰拿椅子給白淩將軍,讓他坐著聊吧。”
戰點頭,隨手關好了門,片刻後拿了一張圓凳放在了離床比較遠的位置。
白淩絲毫沒有理會圓凳的近遠,他熾熱的目光一直盯著季安然。
目光太過熾熱,盯著安然頭皮發麻。
季安然總結出:被白淩一直盯著比沒有力氣更難受。
季安然蒼白修長的手艱難的抬起,指了指圓凳,她笑著衝著白淩說道:“白淩將軍快坐吧。”
白淩這次倒聽進去了,但他僅是餘光看向遠處的圓凳,他的身子卻沒有動。
“白淩將軍是嫌棄我這地方小?”
季安然再次催促,語氣因為虛弱變的柔和。
白淩眼底閃過晦暗,半晌後他走向了圓凳,他坐下來的第一句話就是:
“言玄給你吃了什麼藥?”
……
季安然嘴角抽動,總感覺這個白淩是一根筋,再看看白淩詢問的樣子。
深邃的眼眸一直盯著她看,像極了林中暗藏的豺狼虎豹。
這個眼神倒是讓季安然想起了在軍隊訓練自己的腹黑教官。
季安然想起來被教官支配的恐懼,她妥協的回複白淩:“吃了會無力的藥。”
“你為什麼要吃?”
季安然真的不知道怎麼和白淩聊下去了,她把手中的話本放到一邊,雙手支撐床板,吃力的坐直了身子。
季安然打算坐直和白淩對視,這樣會顯的自己強勢一點。
結果無從發力感包裹季安然全身,她開始懊悔自己下藥下太猛了,現在全身根本使不上勁。
季安然貝齒輕咬蒼白飽滿的下唇,不一會兒下唇被咬的通紅,仿佛下一秒就要咬出血了。
白淩突然起身,快步向前走去。
就在白淩即將攙扶季安然的時候,一道身影擋在了他的麵前。
隻見季安然單薄的身體被戰更快一步的扶起。
並且扶完後,戰十分熟練的給季安然整理起了被褥。
動作嫻熟的讓白淩紅了眼,心中莫名的情緒牽動著他。
白淩眼底的煞氣開始加重。
……
季安然感激的看了一眼麵帶冷意的戰,等她調整好姿勢後才發現白淩已經站到麵前。
她疑惑的問道:“白淩將軍你這是?”
白淩強壓眼中的煞氣,麵對季安然疑惑的目光,他頭腦一熱坐到了季安然的床邊,又在季安然驚愕的瞬間他一本正經的開口道:
“我們就這樣談吧,怕隔牆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