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輩子都在尋尋覓覓,等待著適合自己的那個最終會出現,並期盼著能相伴餘生,相守白頭。
南方的秋天,雖有陣陣秋風,但是絲毫不影響鳥兒們一早唱歌的雅致。
席衛延睜開雙眼,腦袋仍一片空白,除了仍有陣陣的宿酒頭疼。他自己也不清楚是被動聽的鳥鳴聲喚醒,又好像是被可愛的生物鍾弄醒。
剛半坐起來,輕拍腦袋幾下,突然發現身旁還熟睡的米豔陽。
天啊!我昨晚都幹何事了?我如何就到陽兒的床上來了?昨夜我該不會幹了什麼混賬事兒?
不過,倆人的衣冠完整,他也放心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昨晚陽兒肯定被叨擾了。
他開始打量這睡在身旁,毫無戒備心的未過門的娘子,就睡在自己的旁邊,雖然兩人之間有大約5個公分間縫。
在酣睡中的她儼如一個毫無戒心的睡美人,又像安心地睡在父母邊上的嬰兒,不對,父母、嬰兒,這個比喻實在不恰當!
席衛延麵露溫柔地看著米豔陽,熟睡中的她真甜,修長的睫毛不時微微顫動幾下,白皙無瑕的臉頰靚麗粉嫩,雙唇粉嫩欲滴。滿臉散發著媚意。
也許是感覺到有動靜,米豔陽努力地睜開惺忪的睡眼,模糊間看到昨晚折騰自己一夜的人,她伸出有氣無力地手捧著衛延的臉。
“你終於酒醒了!昨晚把我折騰死了。”
“我得再睡一會兒。”
“對不起啊陽兒,我沒想到跟黃伯伯一高興就喝了不少,迷迷糊糊地就直奔你這兒了。”
事實上是,趙晨峯不斷地給他敬酒,一會兒說感謝他照顧米豔陽,一會兒又說感謝他幫襯米家,一會兒又說自己很關心席衛延。
兩人都喝得迷迷糊糊,幸好沒有動手打架。
席衛延努力回想,昨晚來到豔陽住的院子時的情形,可是記憶中隻剩下斷斷續續的一些片段,擁抱、親吻、輕撫等,既像是自己都幹了,又像是夢。
“我沒有對你做什麼了吧?”
米豔陽又努力地睜開半閉的雙眼,半醒半睡地說:“你……想不起來了?”
哎,這麼美好的擁吻,連空氣都彌漫著愛,他竟然想不起來!太過分了啊!
“好像想起來一些,”他突然麵露羞澀,“經過昨晚一夜,你就正式為我的女人了。”
“你瞎說什麼啊!”米豔陽被這個憨直的未婚夫婿嚇醒了,“咱倆昨晚沒發生太出格的事啊。”
“但是呢,你躺下的時候把我壓在下麵,我差點兒被壓得要斷氣,還好,過了一會兒後,你翻身,我才脫身。”
席衛延忽然刷紅了臉,原來昨晚把她壓在身下,那之前呢?他努力地回想,擁抱,親吻,撫摸,天啊,原來都不是夢……
他下意識地用舌尖舔了舔雙唇,像是在回味。
米豔陽眯著眼,眉頭輕皺,瞥看了他一眼:他想起來了?想起倆人昨晚的事了?
這多難為情啊!不行,得趕緊撤。米豔陽倏地站了起來,打算趕緊逃,可誰知道,說時遲那時快,手被席衛延拉住並使勁兒一拽,她整個人又跌落在他的懷裏。
這回輪到她麵熱心跳,雖然喜歡與他相擁,但是他倆畢竟仍未成親啊。
“陽兒想逃哪兒去呢?”衛延那輕柔的耳邊酥語使她的整顆心更快速地跳動,整個人都酥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