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怎麼能和他相提並論,就算是太監她就不喜歡又怎樣,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喜歡太監不是嗎?她又有什麼錯。
雲芳的怨懟完全錯了方向,她隻覺得巫瀾不近人情。
卻從來沒有思考過,她到底是喜歡的人,還是這個人身上的種種光環。
況且,會因為對方遞過來一塊帕子就傾心相許,這樣的喜歡未免太過輕浮。
另一處新房中。
白靈替巫離脫下外衣,她看了一眼窗外的煙花,體貼說道:
“王爺不去王妃姐姐那裏嗎?”
“你真要我去?”,巫離拉住她的手,摸著她的發絲,“如果你想的話,本王去也無所謂。”
白靈趴在他懷中,久久不語,巫離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本王以前沒發現,靈兒竟然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白靈抬起頭說道:“雲大小姐畢竟是正妃,我怕她太過難堪,記恨王爺。”
“記恨我?那就記恨好了,看她如何能在我王府翻出風浪來。”
說完他就攔腰抱起白靈向床走去,白靈視線停留在窗外。
自作孽,不可活。
不知道是她,還是雲芳,亦或者她們兩個都是。
……
裴澄靜墜入夢中。
她望著熟悉的場景挑了眉頭一笑,然後推門進去。
“你來了。”
是原主裴澄靜。
自從上次後,她就再也沒有夢見過她,裴澄靜照舊坐在上次的位置。
“我來了。”
原裴澄靜看了她一眼後,笑了起來,那顆小小淚痣更生動了。
“你真是一點都不好奇會見到我。”
裴澄靜將頭擱在桌子上麵,懶懶散散說道:
“你死了,我穿來了,這種情況都能發生,有什麼好奇怪。”
畢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原裴澄靜像是單純敘舊說道:“那你就不好奇你疑惑的那些事情?”
說這個裴澄靜就抬頭了,看著她道:“小姐妹,你是來給我解惑的嗎?不是的話,我以後可就不去給你的長明燈以舊換新了哦。”
原裴澄靜聽後笑著,食指點了點唇,又搖頭,然後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字。
等裴澄靜湊過來看清楚後,她立馬將字擦了。
“我先走了,裴澄靜你也要抓住你的幸福。”
她說完這話,裴澄靜就醒了過來,直愣愣的盯著床梁上的雕花紋。
是什麼意思呢?
感受到身旁有人裴澄靜看過去,巫瀾靠著床頭,手上還有一本看了一半的公文。
不是說去書房了,怎麼在這睡著了?
裴澄靜糾結要不要喊醒他,後來轉頭一想,估計也就這一晚特殊兩人會在同一室。
本就要天亮了,還是讓他好好休息下。
她將被褥勻出一半,動作輕輕的蓋在巫瀾身上,然後又重新閉上眼睛。
沙漏勻速漏出,巫瀾睜開眼睛,他的神色清明,毫無深睡的痕跡。
被褥如願的出現在了他身上,裴澄靜本就沒有那般心硬,相反大多時候她都挺與人隨和,不拘小節。
所以,她不是塊頑石,而隻是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