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澄靜肯定了她的說法,“也可以這樣理解。”
然後她大略講了下和巫瀾的交易及原因。
安然聽完了全部,“如果這樣的話,你和素素對成親的想法是一樣的。”
裴澄靜看著這四四方方的院子,姻是女作囚,她不會過於執著情愛。
“替我跟素素和歐陽倩通個氣,免得到時候我被三個人圍毆。”
安然撓了撓腦殼說道:“嗯嗯,其他人我不知道,歐陽倩她本來就害怕跟選太子妃沾上邊,現在有你這個替死鬼她指不定高興的多吃一碗飯。”
“這友誼真令人寒心。”,裴澄靜裝模作樣的抹了一把心酸淚。
“好了,我要去找素素了,先走一步。”
本來裴澄靜想喊住她,但安然溜的速度過快,隻聽見牆對麵重物摔地上的聲音傳來。
其實可以走正門,今天爹爹和哥哥都不在家。
看來不走尋常路的女人,注定要承受的更多些。
裴澄靜折好紙飛機,然後準備飛起來玩。
琥珀這時候走來,她憂心忡忡,“小姐,秀珠和小燈你瞧見了嗎?從昨天下午就沒瞧見她們了。”
“昨夜也沒有回來?”,裴澄靜詫異問道,雖然秀珠早就說過要回老家,應該不至於急的不告而別。
“是,因為前一段時間她經常夜深了才回來,所以我們就沒在意,可是今早都還是沒見到人,連小燈都不見了。”
這件事透著古怪,裴澄靜想了想說道:“跟我去她的廂房看看。”
很快兩人都一起來到了林秀珠睡覺的地方,門沒有鎖還是敞開的樣子。
裴澄靜心中一沉,進去後被褥整齊冰涼,疊的很規整,顯然是主人起床很久卻再也沒有睡過。
突然窗外傳來一陣風,將桌子上的紙吹落在地上。
裴澄靜走過去撿起來,大致是一封離別信,末尾讓眾人不要記掛她。
前麵幾句字詞工整,後麵就越寫越潦草,最後一個字甚至筆畫都沒寫完。
“琥珀,小燈說秀珠之前經常哭,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原本以為是真想家了,現在看來也不盡然。
現在秀珠提起的回老家都變得很異常,仔細想來當初聊到給小燈尋學堂的時候,她是準備常住京城的,怎麼就突然改了主意。
“奴婢知道的也不多,隻是上次聽她講過,她要找的人好像已經要成家了,不再方便繼續尋去麻煩人家了。”
裴澄靜抓著那張紙,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找到林秀珠和小燈的下落。
“琥珀,你去我梳妝台中拿著那塊碧玉佩去東宮,就說請清風幫我找兩個人。”
琥珀聽懂後立馬去找玉佩了,裴澄靜將紙展開,舉起來盯著瞧了瞧。
她眼神微闊,神色晦明中用指腹撚了撚,紙薄透無比,墨跡早已經滲透進背麵。
“忙著收拾那兩人,忘記收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