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曉樂這才明白了,他和蘇藏為何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原來是這一夥子不靠譜的爹媽搞的鬼。
“這分明就是一個扯淡的實驗,太扯淡了!”
“是的,這個實驗確實太扯淡了,完全違背了道德倫理,所以至今未向外公布。”
“那你為什麼告訴我?”
“不光是告訴你了還告訴了蘇藏。老實說吧,這會給我帶來巨大的風險,因為幕後的那些人是不願意這些實驗被外人知道的。”
“為什麼你這麼做呢?”
老頭慈愛的看著易曉樂:“小樂,我一生沒有孩子,你和蘇藏就像是我的孩子”
老頭此時像是真情流露,易曉樂想起從前他對自己的關照,心知他說的不是假話,問道:“我母親知道嗎?”
老頭道:“其實她不是你的母親,隻是一個受孕體。但你在她的懷裏呆了十個月,她已經把你們當成了自己的孩子,她愛你們,她要是知道的不會同意讓我們這麼做的,一定會千方百計的找到你的。”
“你們是怎麼騙過她的?”
“很簡單,說其中一個一生下來就死了。”
易曉樂心中一陣悲涼,他多想見自己母親一麵,而這被剝奪了,不知道自己生命的來源是一種莫大的悲哀,想起自小所受的苦,他心中升起不平,自嘲的道:“我明白,蘇藏就是你們決定的生在富貴人家的那一個,對吧?”
老頭臉上呈現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小樂,其實被帶走的那個孩子是你,你一直生於富貴之家,但是成為了一個紈絝子弟,而他呢,才是那個孤兒。”
易曉樂一驚:“你什麼意思?”
老頭正要繼續說話,聽得一聲呲的輕響,他像是受到一隻看不見的重錘狠狠的擊打了一下似的,身子一晃,他慢慢低頭,看到胸前迅速的綻開一朵血跡。
“老頭,社長……”
易曉樂飛快的撲上去摁住社長的胸口,猛然間被一股大力推向沙發背後,戈亮大叫一聲小心,他一直關注周圍,在方才老頭中槍的一瞬他看到落地玻璃出現了一個小洞,同時看到對麵樓房頂上的狙擊手於是飛快的推開了易曉樂。
易曉樂感到手中暖暖的,一看是社長的血,“社長。”
老頭虛弱的抬起眼睛,“小樂,不要在查下去了,你根本不知道你對抗的是什麼,他們現在不會害你,是因為你是他們的試驗品,但是你繼續下去的他們就什麼也不顧了。”
他的話語透著關懷,往日對自己的好浮上心頭,易曉樂道:“我送你上醫院。”說著想抱起他。
“不,快走,我說了這麼多他們是不會讓我活著的,我年齡也大了,活夠了,小樂,以後隻有靠你自己了,好好保重自己吧。”老頭吐出一口鮮血。
易曉樂哽咽道:“老頭……”
“小樂,我錯了,老都老了還貪錢,唉,還是沒能超脫自己,看來她的心真是夠狠,殺人滅口,殺人滅口,哈哈……但是她真的自以為殺了我就不會被知道了嗎?哈哈,哈哈……”
“別說了……我送你上醫院。”易曉樂想抱起他。
“不,快走,我說了這麼多他們是不會讓我活著的,我年齡也大了,活夠了,小樂,以後隻有靠你自己了,好好保重自己吧。”老頭吐出一口鮮血。
易曉樂哽咽道:“老頭……”
“小樂,知道嗎,你們的身上有我的基因。你狠蘇藏都算是我的孩子……”
老頭慢慢的鬆開了手。
“你們身上……有我的基因。”這句話久久的在易曉樂腦海裏回蕩。
老天哪,你不能這麼開玩笑吧?
“快走!”戈亮拉起易曉樂正要跳窗,一股劇烈的疼痛刺破了皮膚,戈亮搖搖欲墜的倒下。
門開了,易曉樂曾經見過的兩個人走了進來,這兩人在杏花村以及超市外出現過,顯然就是神秘組織派來監視他的人的了。一人舉著槍對著易曉樂,一人去搬動老頭的屍體。
那人拉動屍體就像在拉動一個麻袋似的。
“我草泥馬!”
體內莫名爆發的力量如此洶湧以至於他忘記了對方的手中有槍。人在半空的時候易曉樂腦中閃過,如果是蘇藏的話他絕不會這麼做的。
是的,冷靜的蘇藏是絕不會做出這種毫無勝算的事情來的。
那人瞅著在半空的易曉樂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紋路,在那一刹那他想出了八種以上一招製敵以及三種以上殺死易曉樂的方法。
但他什麼都沒來得及做,還在半空的易曉樂手中突然扔出一個高爾夫球,老頭酷愛高爾夫運動所以屋子裏有一個小型的高爾夫遊戲室,易曉樂在跳起來的同時在地上撿起了一個。
強大的力量從手中投擲而出擊打在那人額頭,那人帶著滿臉詫異倒下了。
易曉樂在落地之前已經撿起了他滑落的槍扣動扳機,槍口發出輕微的火焰,另一人也滿臉詫異的倒下了。
於此同時他的身體翻滾,這很及時,幾乎是在他動作的同時窗外飛來一道暗紅的火焰,灼熱的流光擦過他的發梢將沙發打得四分五裂,他幾個翻滾躲入死角,迅速的將戈亮背負在背上,然後從樓道另一側的窗戶水管爬下。
這一係列的動作動如脫兔,一氣嗬成,等落到了地上他邁開大步很快消失在暗夜,根本不像是背上還背著一個人。
狙擊手望望易曉樂的背影失神道:“媽的,這家夥真沒受過訓練?”
一個聲音從他背後傳出:“是的,沒有受過絲毫的訓練。可以想見如果我們擁有這種運動基因的士兵那麼整體戰鬥力能有多大的提高。但是現在他的好奇心太強了,這就很危險了!”
很好聽的女聲透出的卻是殺伐之意,狙擊手瞅瞅女人,貌美如花,隻有組織的最高層知道她的真實姓名,她的代號是夜來香。
夜來香,一種在暗夜開放的花,漂亮卻有毒,用來形容美麗的方雅是最恰當不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