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夢又出現了。
“少爺,您請。”
戴著白手套的侍者拉開車門恭敬地說。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理智在提醒他還在做夢,但這夢如此的真實。他昂首闊步的下車順便塞給侍者一疊鈔票步入金碧輝煌的大酒店。
一群美女綻開姹紫嫣紅的唇。
在夢裏的易曉樂的心情是豪放又寥落的,他掏出一大疊的鈔票扔向空中,美女驚叫著撲向鈔票,他哈哈大笑,“脫,誰脫得多脫得快本少爺有賞!”
美女在銀彈攻勢下解除武裝,易曉樂徹底的放縱了……
場景糜爛而真實,在笑聲中醒來的易曉樂又回到了現實,不足十平米的屋子,斑駁的牆壁,窗外嘈雜的聲音,這一切提醒他——自己還是一個底層的打工仔而已。
天已經大亮了,易曉樂一臉的疲憊,似乎昨夜真的荒唐過似的。
最近開始他老是做這樣的夢,夢見自己成為大戶人家的子弟,坐豪車左擁右抱紙醉金迷,不過在夢裏的他非常的空虛。
看來得吃藥了,他打開抽屜,藥沒了。
又得到方雅那去一趟了。
幾十分鍾後易曉樂出現在了一棟郊外的住宅樓前。
這是一棟高尚小區,方雅就住在這裏,在進入小區之前易曉樂常有的那種狀態又出現了,他覺得有人在看著自己。
疑病症,還是疑病症。
這症狀把易曉樂害得很慘,他知道自己不是什麼重要人物但總是覺得有人在監視他,冪冪之中有一雙眼睛令他很不自在。
他習慣性的左右看看空無一人,緊繃的心情並沒有放鬆了下來,越是看不到什麼人他越是覺得那些人總會在什麼時候突然出現。
“來啦。”
一聲宛若鶯啼燕語的問候從門縫飄出來,接著出現一張動人心扉的臉龐,鵝蛋臉型,鼻梁挺直豐滿,燙過的頭發若蒸騰的雲霧環繞著花一樣的臉龐,五官精致到了極限。雙腿修長,臀部渾圓,傲人的胸部易曉樂認為那至少在35D。她那麼的性感,無意的一個舉動都令空氣都蕩漾起了漣漪,但眼神卻睿智自信給人以凜然不可侵犯之感。這種融合令她有奇異的魅力。
方雅是個生物學類的研究人員,一次易曉樂喝醉了倒在水潭裏差點被一寸厚的積水淹死方雅就出現了,後來易曉樂成為了她的研究對象。
柔和的光線透過落地玻璃射進來,從這裏可以看到不遠處潺潺流過的河水,窗台上一盆淡紫色的鮮花正在開放,淡藍色的燈光令人像魚兒沉入了海洋。
易曉樂躺在一張造型有點像航天飛機的飛行艙的椅子上,似乎整個人都縮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