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個時候,我已經知道了他就是周感,我有很好的眼力。而且一個偶然看見過趙趙收藏的她的唯一一張照片。但是我沒有跟他講太多,因為他的臉太冷,我根本找不到縫隙。我就這樣看著他從我的眼前走掉。然後我又很遺憾地招呼我的接下來的客人。
半個小時後,他又出現在我麵前,仍然睜著他大大的眼睛,看著我。
那麼幾秒,我們在對視。我不介意和一個長得好看的人相互欣賞。
你看什麼?我終於忍不住問道。
別動。我在看你眼中的自己。
你真是個奇怪的人。我說。
是嗎?我們都是奇怪的人。
亂七八糟地講話。
我知道你叫周感。我起來提醒他。
不要告訴我我的名字。
你怕回憶。
不是。
是。
我說不是就不是。
我說是就是。
懶得理你。
我更懶得理你。
我們像認識了很久的朋友一樣友好地爭吵。這讓書店裏的一些人開始看我們。沙諾以為我犯了跟客人爭吵的低級錯誤。走過來調解。那麼低聲地跟周感,很不適應偶像級的人物跟別人道歉。
我們不是在吵架。七個字,異口同聲說出來。
沙諾很疑惑我們的一致,看著我們。然後聽到我們很一致的笑聲。很無奈地走開。
我真的認識你。我又重複道。
不要說這個,好嗎?你的眼睛真漂亮。
你的眼睛更漂亮。隻是好象沒有感情。我不臉紅地繼續扯道。
你想說什麼?
我不想說什麼。
如果你喜歡,我可以讓你叫我的名字。
這和喜歡無關。
那算了。
你又回來幹嗎?
回來?你好象把我看得很近了。
你這個人很自戀。
除了更好地愛自己,我別無選擇。
而且自私。
我回來拿我的東西,和看你的眼睛。
你很奇怪。
你已經說過了。
再見,我該走了。
你真冷血。
你已經說過了。
有機會再見嗎?
不知道。
我希望你去見見趙趙。你們曾經是很好的朋友。
不要說這個,大眼睛。好了,我要走了。
我真的希望你去見見趙趙。聲音卻被他關在門內。和外界的寒冷無關。
我很無奈地繼續我的工作。
怎麼了?羊男問。
剛剛的那個人是周感。
你怎麼知道?
感覺,而且他的態度也說明了他就是周感。
欣漾,你還是那麼奇怪。
那是我剛剛對他說的話。
羊男不語,在我這邊她習慣了去做一個聽眾,我習慣了高談闊論。這次我也無語。人來人往的人,羊男去工作了。樂此不疲。有什麼可以和跟自己在一起的人相比呢!我想到這個小秘密,不禁失笑。從夏天過度到冬天,我還是在原地踏步。我有點無奈地繼續整理我的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