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市某地,一個昏暗的地下溶洞內,噠噠的水滴聲在洞中回蕩,在這漆黑的洞裏聽得特別清楚。

在一條難行的小路上,有一群穿著黑色衣服的人扛著一個黑色麻袋,袋子裏麵鼓鼓的,也不知道裏麵裝著什麼。

他們安靜的走著,沒有人說話,更沒有人東張西望,洞裏麵隻有他們的腳步聲。

突然走在隊伍最前麵那人抬起了手,整個隊伍隊伍停了下來,靠在旁邊的岩壁上,似乎在休息。

就在這時,隊伍中有兩個靠在一起的人,用極低的聲音交談起來。

“那人叫我們扛著這黑色袋子去哪,這東西烏漆嘛黑的,什麼也看不到,從地下下來五個小時了,還沒有到目的地。”

“噓!小點聲,在下來的時候那人說了,不然我們交談,我們隻管幹活,他們保我們安全,給我們吃的。”

“你就不好奇嗎?這地方我國在地底深處,他帶我們來地底深處幹嘛?還叫我們扛著這個黑色的袋子,我感覺袋子裏麵裝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別說話,難道你想,幹活就行,其他的別問,上麵的事情你忘記了。”

話談到這,那人瞬間沉默了,眼底浮現了濃濃的恐懼,仿佛想起了非常可怕的事情。

也就在這時,原本走在最前麵帶路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他們最前麵,手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抽出了一把匕首:“剛才在上麵說的話忘記了?”

那兩人看到領頭人手上的刀,身體因恐懼的不自覺往後縮了縮。

“我…我們錯了,我們錯了!”開口先說話的那人顫聲道,眼前的人對他來說仿佛一隻惡魔,讓天止不住的想求饒。

那人並沒有理會他的求饒,“噗”的一聲,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空氣中斷時彌漫起濃重的血腥味。

那人用手去捂住傷口,但流出來的血根本止不住,從他的身體裏不要錢般流了出來。

周圍的人驚恐的看著這一幕,沒有人敢出來幫忙,看了一眼後急忙控製自己的視線轉了回去,不再看向這邊。

似乎很害怕那人將火引到自己身上。

看到捂住傷口那人掙紮了幾下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領導的那人也不敢他,視線緩緩掃過眾人。

見眾人不敢與他對視,他才緩緩的走了回去,回到了領頭的位置,眾人也因此鬆了一口氣。

此刻的他們什麼都不敢做,隻知道為了活下去,他們負責扛著黑色袋子跟著領頭人走,具體領頭人要帶他們去哪裏,他們也隻能在心裏想著,沒有誰再敢出來詢問。

……

以恒看著猴子,眉頭皺了起來。

眼前的猴子能使用弓箭,智商應該很高,知道一些東西才對。

可猴子的表現卻讓人感到詫異,從臉上的表情看,他們似乎不明白以恒在說什麼。

‘難道裝著什麼都不知道?’以恒在心裏暗道一句,隨後又跟猴子友好交流了一番。

以恒指著地麵的弓箭:“這東西上哪裏拿的?”

那猴子眼底畏懼的看著以恒,身體控製不住的往後縮,但被以恒幫著,他想跑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