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哥你要走了嗎?”
“嗯,我想去外麵看看。”
此時一位虎背熊腰的壯漢撓了撓頭發說道:眠哥你走了,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可就都冒出來了,我隻怕會多生事端。
白眠從袖口裏拿出了一支煙點燃,深吸一口香煙緩緩吐出,零星的火花隨著白煙在夜空中悄然而逝。
良久,白眠輕輕吐出一句話:有些事情你我都改變不了,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更何況這個世界很廣闊,我也不想被困於這置錐之地。
說罷,白眠看著阿虎說道:“阿虎你跟我有些日子了吧!”
阿虎低著頭緩緩說道:“自從您把我從死人堆撿回來已有十年了。”
“十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算上今年我也二十二出頭了,等我走了你就帶著兄弟們找個安穩點的地方休整吧,這地方不太平。”
聽到這些話阿虎的眼神突然變得黯淡了,隨後點了點頭。
這時白眠有些沉重的對著阿虎說:“我這次出去可能就回不來了,而且我有預感上次的災變還會再次發生,現在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
阿虎聽到這話難免有些情緒激動道:“這該死的世道本就朝不保夕,我等一直在這世道苟延殘喘,不知何時才能回到以前那個和平年代”
“好了別想著以後了,過好當下吧,我要是有機會找到你們隻怕早已是物是人非,對了你別把我走了這件事和她說,免得又發瘋”白眠說道。
“可是,我……”阿虎還想再說些什麼被白眠打斷了,“就這樣吧,走了”
隨即白眠轉身向著遠方走去,修長的身影被藍月光映照著越來越模糊。
漫漫長夜,漆黑的烏雲漫步在天空中,詭譎的月光照射在荒蕪的大地上,詭異至極。
白眠走在寬廣的荒野之中,人們常說夜晚的荒野是很危險的,但荒野同樣也是危險與機遇並存,所以一個人在荒野之中你最好祈禱你有一個好運氣,不要被隱藏在暗處的野獸和不可言說的存在所盯上,否則屍骨無存!
“也不知道白景那小子怎麼樣了,希望我給他留的一封信能被看到吧。”白眠心裏想著但眼睛卻一直警覺著周圍,身體也不是外表那樣消瘦,緊繃著神經以備突發情況。
就這樣慢慢地行走著,突然一陣陣響動從前方的草叢中傳出,似是野獸的低吼聲。
“吼~吼!”一個龐大的身影從草叢竄出,伴隨著月光的照耀下,白眠才看清是一頭變異野豬距離他大約三十米遠,那野豬看到前方有一道人影便頂著角刀衝了上去,白眠眼見如此,手上驟然出現了一把血色之鐮,此時變異野豬已經距離三四米處,白眠身軀一扭劃到野豬左側,隨著血花血濺,野豬龐大的身軀倒在地上,還在吭哧吭哧的冒血與慘叫。
就這樣過了一刻鍾,野豬才真正的死去,白眠手持血色鐮刀看著地上的野豬想到:“變異野豬的肉甚是肥美啊,有些日子沒吃了”於是便砍了條壯實的後腿扛在肩上。“這變異野豬的角刀還算有點價值,比起一般的刀劍要鋒利尖銳不少,我這人生地不熟的拿上也能打聽點信息,聽說外麵的世界都是要錢的我這剛出來總不至於搶吧。”白眠說罷順便把角刀也拿在手上,配上剛才噴濺的血跡有血腥屠夫那味道了。
天剛蒙蒙亮,白眠看著遠處的城鎮“看來這就是我的第一站了,希望這裏的人能夠友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