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目光對視的瞬間,岑嫻立刻明白,自己心中已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為什麼偷偷跑去後花園倉庫?”薛策雖然已經猜到她的目的,但還是開口詢問。
她作出最後的反抗,對於薛策的問話,選擇閉口不言。
“我可以被毒打,被折磨,但我受夠了這種被人看透內心的恐懼。”這就是她此刻心中的想法。
麵對岑嫻視死如歸的絕決態度,薛策不但沒有生氣,甚至還讓他露出頗有深意的微笑。
看到她不肯回答,薛策也毫不在意,他自顧自的緩緩開口,繼續說道。
“你知道我在製造對付細作的武器,所以你打算偷出來,用這種武器給你父親報仇。”
薛策懶散的斜倚在椅子上,淡然的說出自己的猜想。
雖說是猜想,但語氣中卻透著莫名的自信,就像是在講述一件親眼所見的事實。
隨著他一字一句的,說出自己的猜測,岑嫻眼中的震驚之色,越來越濃。
而她那驚訝的表情,也讓薛策知道,自己猜的沒錯。
當然,能猜中這小丫頭心中所想,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所以,他也隻是不以為然的微微一笑而已。
“你還有一個同夥,他是你最信任的人,他現在應該就等在後花園的院牆外麵,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人是你弟弟岑禮。”
當薛策說出弟弟名字那一刻,岑嫻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柔弱的身軀癱倒在地上,嬌美的臉蛋上隻剩下絕望,本來亮如皓月的雙眸,此刻也變得黯淡。
她爬到薛策的腳下,淒然的哀求著。
“侯爺!我求求你,放過我弟弟,他什麼都不知道,他是岑家最後的希望!岑家不能因為我的錯誤,斷絕了最後的血脈!”
薛策眼中泛起一絲狠戾,他微微矮身,右手抓住她那細嫩柔滑的脖子,將她絕美的臉蛋抬起。
“你很美!特別是你跪在地上,露出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時,簡直美的不可方物,可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多年,一直沒碰你嗎?”
麵對薛策能看透一切的冰冷目光,岑嫻神色中閃現出一絲驚恐,那是發自內心深處的,不可抑製的恐懼。
看到她驚恐的神色,薛策忽然大笑起來。
隨著笑聲響起,他左手忽然伸出,一把撕開岑嫻襦裙的上衣。
“鐺啷……”一把細長的匕首,從她褻衣中掉落下來。
掐住脖子的手更加用力,岑嫻那嬌嫩紅潤的小嘴用力的張開,努力的呼吸著空氣。
“你雖然在我麵前無數次的可憐求饒,但你心中從沒有過一刻屈服,即便你為自己弟弟求情時,我在你眼中卻看不到一絲誠意,仍舊隻有那自以為是的清高,你父親岑建修把你教的很好,你們父女倆同樣的自大,同樣的迂腐,同樣的愚不可及。”
聽到薛策如此貶低父親,岑嫻雙眸中立刻升起熊熊的怒火。
“不服氣是吧?那我問你,你父親不顧一切的追求公平和正義,可他和他的家人現在怎麼樣了?”
這突然的問題讓岑嫻愣住,一時不知怎麼回答,薛策也沒想讓她回答,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他那所謂的公平和正義,都被自己帶進了棺材,他的妻妾兒女變成被人隨意宰殺玩弄的奴隸,而那些他要懲治的權貴,卻仍舊活的逍遙自在,在我看來,他那種自命不凡的性格,得到這樣的慘淡結局,根本就是咎由自取。”